現在如歌學聰明了,那就是有什麼事都要找薛紹商量,夫妻之間,最重要的,不僅僅是信任,還有依賴,兩個人在一起,本來就是互相依存的個體,愛他,就要不分你我。
今晚,薛紹回來得很早,應該說,這幾個月以來,薛紹每天都很準時回家,幾乎每天是下班時間,5點鍾左右就到家了。
這讓如歌很欣慰。
如歌上前,接過薛紹脫下來的西裝,垂了垂眉睫,開口道,“薛紹,我想跟你說件事。”
“怎麼沒看見小軒?”薛紹沒有直接回如歌的話,深邃的眼在屋裏瞟了瞟,問道。
“雪兒帶他去商場買東西了。”如歌回答,見薛紹點了點頭,她努了努嘴,繼續剛才的話題,“薛紹,這個周末,你有空嗎?”她小心的看著薛紹的表情,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細節變化。
薛紹似乎來了興致,挑眉,玩味的看向如歌,“周末?你想玩雙人遊?”薛紹薄唇輕啟,帶著邪氣。
額,邪惡的男人永遠正經不了,如歌白皙的臉羞紅一片,“你想哪去了,似畫和阮墨要結婚了,她想婚前請我們吃頓飯。”
“吃飯?叫他們來薛家吃吧,薛家的菜更有營養。”薛紹轉過頭,淡漠道,點燃一根煙,抽起來。
如歌看出了薛紹對似畫的排斥和怒意,“薛紹,別這樣,她是我妹妹,她就我這一個親人了……”如歌屁股挪了挪,挪到薛紹身旁,撒嬌般的圈住他的胳膊,清澈的眼望著他,柔聲道。
薛紹吐出一圈煙霧,“我怎麼樣了,我對她不好嗎,薛家的菜外人想吃還吃不到!”薛紹轉向如歌,用食指抬起如歌的下巴,對視著她。
如歌從他深邃黑亮的眼裏讀出了冷漠。
她定了定心神,決定將軟磨進行到底,她微微平靜的臉突然抿唇一笑,“請他們到薛家來和他們請我們那怎能是一樣呢,性質都不同,紹,你是在考驗我的腦力是吧,就知道你滿腦子壞水。”如歌的話語出乎意料的有點嗲,軟綿綿的,但聽在薛紹耳朵裏,很是受用。
薛紹左手突然攬住如歌的腰,一把將她圈在懷裏,玩味十足的攫住如歌,“哦?壞,你想要我怎麼個壞法?”說著,薛紹埋首在如歌的脖頸間,輕啄著她稍微冰涼的耳垂,微微局促的氣息拍打在如歌的耳蝸,癢得如歌直縮脖子。
“紹,你就答應我吧,周末陪我去好不好。”如歌嬌柔道。
“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薛紹的聲音變得迷蒙起來,他不斷的用自己光滑彈性的臉部肌膚蹭著如歌最敏感的耳根,時不時用他那溫濕的薄唇吻吻她白嫩的肌膚,氣息灼熱起來。
“嗬嗬……嗬嗬……”如歌怕癢的笑著,退縮著,“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啊!”如歌的話還沒落,她的耳垂就被一排牙齒重重的啃咬了一下,她驚呼出聲。
下一秒,她就被薛紹放倒在沙發上,薛紹重重的身子壓了上來,唇灼熱的覆上,碾唇,啃咬,舌尖探入,纏綿而有凶猛的攪動。
如歌被吻得稀裏糊塗,白皙的臉爬滿紅潤,格外誘人。
薛紹越吻越帶勁,以至於渾身熱起來,喉嚨發緊。
他突然離開了她的唇,坐起身,將躺著的如歌拉起來,拍拍她的屁股,“去浴室洗澡。”他的嗓子透著暗啞。
如歌愣了愣,擦了擦嘴唇,眨了眨眼,走進了浴室。
“刺啦”,剛剛脫完衣服,浴室的門就被人拉開,如歌一個激靈,防備的回頭,卻看見薛紹慵懶邪惡著眼神走了進來。
“你……”如歌雙手環抱著自己,有點驚的看著他。
“不要想歪了,我隻是來洗澡而已。”薛紹走了進來,反手鎖了門,悠然的將手中的內衣內褲放在擱衣架上,然後動作散漫的解著他的寸衣扣子,胸膛精壯彈性的肌膚一點一點露出來。
如歌呆在了原地,睜著眼睛看著他,不敢動。
“放水洗啊,看著我幹嘛,知道你感興趣,但女人要矜持一點。”薛紹深邃的目光對上如歌的眼,撩唇,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