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雷格,在那場戰役中也損失了不少人馬和財力,貨沒得到,損失到慘重,於是隻得暫時按兵不動,養精蓄銳了。
那批貨,很明顯的是被薛紹坐收漁翁之利給得到了。
俗話說得好,這人還是得靠腦力,靠蠻力生存的人最終的下場永遠隻是戰死沙場。
善於心裏戰術的薛紹自然知道托運那批貨的人不會真的第一批就把貨物給拖走,他們需要引子:先叫一部分人托運假貨來試探周圍的情況,待一切確定安全之後,真貨才會低調出場。
而薛紹隻做了三件事,一件是提早將孤兒院的孩子支走,方法嘛,就是雪羽集團舉辦的那個活動,孩子們集體去參加了,一個不留。
另一件則是找個精明一點,識別能力強一點的人在亂中找到貨物,此次行動中,薛庭擔當了此任務。
第三件事很簡單,就是叫人將貨物拖走。
不費吹灰之力,薛紹輕鬆的得到了一批上億元的資產。
日子平靜下來,薛庭投入了工作中,生活轉入正常運行軌道,唯一與以往不同的是,薛庭的工作士氣比以往高漲好幾倍,沒日沒夜的工作,沒日沒夜的加班,對於工作,他認真得像個鬥士,每天的生活趨於簡單化,除了吃飯就是工作,而且吃飯一般都不去餐廳,而是叫外賣,怎麼簡單就怎麼將就。
他回家的時間很少也很短,幾乎每天都是公司第一個來的人,最後走的一個,儼然一個公司高層人員中的工作狂。
薛紹遠遠看著薛庭忙碌的樣子,蹙起了眉。
而如歌,自從夏晴去世後,她幾乎都沒出門了,每天呆在薛家,安胎養生,但不管她怎麼養,她卻是越來越消瘦,微皺的眉頭,從沒見舒展過。
院長最後要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她到底想說什麼呢?夏晴為何懷疑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薛紹的?這一切都困擾著如歌,直覺告訴她,現在的平靜隻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危險和更大的困苦還在前方等著她。
那這些到底是什麼呢?如歌想破了腦袋,還是無法想出來。
如歌肚子裏的寶寶已經三個月了,她平坦的小腹終於凸起了一座小丘壑。
這天,一直沒出門的如歌盡然接到了似畫的電話,接到親人的電話,如歌自然是高興的。
“似畫,真是你啊,好些天沒見了,好想你啊。”如歌的話語有些急切的激動。
自從似畫生了孩子之後,很少主動聯係如歌了,甚至於見到如歌都躲躲閃閃的不敢直視她,現在似畫親自打電話來,如歌當然是受寵若驚了。
“如……如歌姐,我也想你。”在如歌麵前,似畫依舊放不開,那份愧疚導致的膽怯無法徹底清除。
“嗬嗬,似畫,怎麼樣?最近過得好嗎?”如歌很想和似畫多說說話。
“嗯,很好,你呢,還好嗎?”似畫問候著。
曾經形同姐妹,不分你我的兩個人,現在打起電話來,卻有著陌生人之間的生疏禮貌,這不免讓如歌心裏有些空落落的難受。
“我,很好啊,就是有每天閑在家裏,多少有些無聊。”如歌說著,她多麼希望似畫還跟以往一樣,嬉笑著取笑她,奚落她,以至於安慰她。
然而,似畫卻沒有,“嗬嗬,你現在懷孕了,是該多多休息,無聊的時候可以看看電視。”似畫有些支吾,如歌聽得出來,那是疏遠的搪塞話語,不禁有些失落。
電話那邊頓了頓,似畫的聲音有些猶豫,但還是開了口,“如歌,這個周末有時間嗎,我和阮墨想請你和薛紹吃飯……”似畫像是鼓足了勇氣才開口,說完便沉默了,緊張的等待著如歌的回答。
“這個周末啊,等薛紹回來我問問他,你知道他是個大忙人……”
“嗯,好,我等你電話。”似畫接到,頓了頓,在如歌以為似畫已經掛掉電話之時,似畫的話語又從電話那邊傳過來,幽幽的,是求乞的期待,“阮墨決定和我結婚了,我想看看你和薛紹的看法,周末那天,你能不能不管怎麼樣,一定要來啊。”
如歌驚喜的愣了一下,“你是說,阮墨向你求婚了?找我們去是定日子?”
“嗯。”似畫平靜的嗯了一聲。
如歌笑了,“似畫,不要怕,你一定會幸福的,阮墨……是個好男人。”一個肯等你,無怨無悔為你付出5年的男人,是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