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學謙心情沉浸下來,一股沉沉的難受和不舍縈繞在周身,“夏晴,其實我覺得薛紹這樣做挺好,至少你是安全的……”郝學謙深知如果薛紹實事求是的話,那麼將會有多麼驚天動地的傷害。
夏晴立馬回眼,氣氣的白了郝學謙一眼,“我告訴你,你這叫鼠目寸光,永遠不知道舍車保帥的優點。”夏晴遺憾又憤恨的端起咖啡一飲而盡。
“院長,您別老呆在孤兒院裏發呆了,這樣對身體不好,你看,這就是我經常來的咖啡館,院長喜歡喝什麼咖啡呢,盡管叫,我來請客。”
“嗬嗬,你以為我老糊塗了啊,咖啡還是少喝為宜,一杯最好。”
夏晴剛剛放下杯子,她的身後便傳來這樣一個對話,一個年輕女人和一個老太婆的對話。
孤兒院一詞迅即的拉動了夏晴的神經,讓她的心顫微一下,她回看去,隻見一個帶著成熟女人風韻卻若隱若現的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女人微笑的坐在一個穿著修女服的老人對麵。
夏晴眉頭皺了一下,“周悅然?”在如歌換了容貌,休養的那段日子裏,如歌三天兩頭的要去孤兒院看望一下,其中去看望的自然也有周悅然,夏晴跟著去了幾次,當然也就認識了周悅然。
悅然隨著叫喊聲抬頭,看見的人她自然也也記得,“夏晴,你也來喝咖啡啊,好巧啊。”
夏晴笑了笑,“是啊,無巧不成書,這麼巧就代表我們有緣分。”夏晴走下坐,走到周悅然的身邊,友好的伸出了手。
悅然友善的笑了一下,同樣伸出手握住了夏晴的手,兩人相視笑著,握了握手,說不上感情多好,卻也是真誠的友好。
“那是我朋友,叫郝學謙。”處於禮貌,夏晴望了望還坐在座椅上的郝學謙,介紹道。
悅然微笑著朝著笑著跟她點點頭的郝學謙回之以點頭,算是問好了。
“我和郝學謙也喝完了,你們慢慢享用。”夏晴客套的朝著對麵因為歲月的洗禮,讓她的眼有些昏黃的老院長笑了笑。
“好,那你們走好。”悅然回之。
夏晴回了一個告辭禮便朝郝學謙這邊走過來。
在經過老院長身邊的時候,夏晴的手突然被老院長從身後抓住,夏晴皺眉一驚,郝學謙也警惕起來。
夏晴帶著慣有的防禦機警的轉頭,卻看到老院長擔心緊張的昏黃的眼渴求的望著夏晴,抓著她的那隻爬滿皺紋的手更是微微顫抖著,“夏晴,你是小圓圓的朋友,你一定知道小圓圓現在怎麼樣了吧,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再次受到傷害……”老人的手顫顫巍巍的抖得厲害,聲音也因為過於擔心緊張而變得顫抖。
夏晴愣了一秒,老人的樣子讓她疑惑。
“哦,老院長口中的小圓圓就是如歌,如歌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叫小圓圓。”悅然忙出麵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