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院長口中的小圓圓就是如歌,如歌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叫小圓圓。”悅然忙出麵解釋著。
夏晴立馬警覺,瞳孔縮了一下,看著激動不已的老院長,憑她多年在外闖蕩積累出來的直覺和敏銳度,她感覺這個老院長和如歌一定有著或多或少深層的關係。
夏晴馬上斂去疑惑探索的目光,將自己心中翻湧而上困惑用隨和的微笑很好的掩蓋,“您放心,如歌很好,您有機會可以去看看她。”夏晴非但沒有伸出被老院長握住的手,反而回握了她微微顫抖的手。
夏晴看得出來,老院長對如歌的關心是真真切切的,發自於內心的,一種濃烈的親情關切,那種最真實的情感或多或少感動了夏晴的心。她從小到大沒有被人如此深切的關心過,當看到這種顫顫巍巍的情感時,不免有些感觸。
“好好好,小圓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都是我不好,我沒照顧好她……”年紀大的人很容易感觸,老院長帶著歲月消磨的聲音幾乎哽咽,眼角也不知不覺的溢出老淚。
“嗬嗬,院長她年紀大了,情緒無法自控,喜歡嘮叨,你別往心裏去。”悅然及時出麵控製場麵,她禮貌拘謹的向夏晴解釋。
她忙接過老院長拉住夏晴的手,握在手裏,“院長,夏晴小姐還有事情要忙,您不是常說時間是寶貴的財富嗎,我們就不要打擾夏晴小姐忙事情了。”悅然安慰著老院長。他對夏晴是禮貌生疏的,畢竟不熟,彼此對對方也不了解。
“對不起,對不起,夏小姐,耽誤你,不好意思,這人啊,一旦老了就控製不住自己,你別往心裏去。”老院長似乎也意識到剛才自己失禮了,恭謙的道歉著。
“沒關係。”夏晴付之一笑,朝著悅然和老院長微點了點頭,算是告別了。
夏晴和郝學謙走出咖啡廳大門的時候,夏晴稍有駐足,野性的眼眸帶著別有用心的探索朝著正在喝咖啡周悅然和老院長看去。
“你想又想幹什麼?”車上,郝學謙開著車,從後背鏡瞄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夏晴,道了一句。
夏晴懶懶的瞥了郝學謙一眼,“你也看出來了吧。”
郝學謙稍有沉默,微頓道,“不管看沒看出來,我希望你以後別管其他閑事了,有時候活得糊塗一點對自己和他人都好。”郝學謙很嚴肅。
夏晴不屑的白了郝學謙一眼,“生活,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也不是你糊塗就可以安安穩穩的過好,命運總會給你製造點麻煩。”夏晴努了努嘴,轉頭看向車窗外,將視線拉長放遠,“小軒是個可愛的孩子,真的不希望他步我孩子的後塵。”夏晴的話語透著經久不滅的傷。
綿綿的縈繞著郝學謙,讓他內心最柔軟處沉沉的傷。
有些東西,本該忘的,忘不了,該來的躲不掉。
九月中旬,是一個特別的日子,阮墨的女兒阮暖迎來了一生一次的滿月。
阮墨是個愛女兒的男人,他當然不會虧待自己的女兒,他在陌上酒店舉辦了一個滿月酒,雖說沒有邀請各大名流,但自己的親戚和好朋友,他可是一個沒落下,接到邀請的,自然包括如歌,婉婉,還有夏晴,薛庭,鬼使神差的,霍政慧也在受邀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