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軒對她避之不及的背影,如歌剛剛升溫的心又沉了下去,垂下的眉睫裏投下一片黯淡的傷。
一旁的薛紹深邃的眼一直看著如歌的表情變化,那雙黑眸在燈光的照耀下劃過一抹鬼魅的詭異,嘴角翹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高深而莫測。
“總裁,出事了?”薛紹接了個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何建焦急的聲音。
薛紹做了起來,劍眉微皺,“說,什麼事?”
“總裁,市長身邊的吳書記被人殺了,而且夏老大今早來過我們賭場,倦了不少錢走了。”何建嚴肅的報告道。
一旁的如歌一驚,她心裏惴惴的坐直了身子,剛才隱隱約約的聽到本市的吳書記死了?她馬上就有股驚駭感,隱隱不安。
薛紹俊美的臉是處事不驚的沉穩,他不動聲色的瞥了一旁反應巨大卻自己都不知道的如歌一眼,華麗的音質是慣有的平穩卻不失威嚴,“吳書記死了就死了,我們是商人,不是死神,死一個人還要過問!”這話自然是說給身邊的如歌聽的。
“你開車來接我,我去賭場看看。”薛紹掛掉了電話。
俊美的臉依舊沉穩無波,沒有因為剛才聽到的事情發生一點變化,他轉眼對著還在愣神的如歌說,“以後好好呆在家裏,不該見的人別見,不該去的地方別去。”
還沒等如歌回應,他便起了身。
如歌睜著清澈的眼睛,看著薛紹修上健碩的背影離開,想不明白他的話。
……
“總裁,這,就是秘密探下賭場暗倉的人被我們的人飛刀劃傷留下的血跡。”
暗倉昏暗的燈光下,何建指著地上一灘血,公事化的向著薛紹報告。
薛紹垂眼,看著地上的一灘已經發黑的血跡,邃眸幽深了起來,“吳書記今日幾點被刺殺的?”
“新文報告是中午12點左右,但據我們的人打探吳書記應該是早上10點左右死的。”
“應該?”薛紹轉過眼,黑眸玄寒得厲害,眉宇間透著不悅,“我說過,應該,大約,估計這些詞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何建趕緊垂下了頭,連連糾正,“具體時間是10點25分,被短刀割喉,死在夜店裏。”跟了總裁這麼多年,他應該了解總裁的秉性,犯這種低級錯誤,實屬不應該。
薛紹挑眉,“嫖 娼?”
“是的,他死的時候,全身無一物。”
“嗬~”薛紹嘲笑似地嗤笑一聲,“夏老大也是10點左右來賭場的吧。”薛紹豹黑的目光突然淩厲起來,玄寒的看著暗倉的吊燈。
何建心裏咯噔一下,夏老大的確是10點左右來的賭場,總裁這麼一說,倒是讓他明白了。
“他們想玩栽贓嫁禍?”何建機警道。
“不,沒那麼簡單。”薛紹的豹黑的眸子滑過一絲深沉的興奮,縱橫黑道的夏老大都開始跟他玩了,這場激戰怎能不刺激!
而薛紹天生就是喜歡刺激危險的男人,越是刺激越是能激起他的興奮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