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學謙背著醫藥箱慌慌張張的趕來,夏晴和如歌正坐在茶幾旁沒事人一樣的喝著茶。
郝學謙站著看著一臉悠閑的夏晴一眼,由腮幫裏呼了一口氣,把醫藥箱重重的放在茶幾上。
夏晴和如歌同時嚇了一跳。
“你幹嘛呀,吃炸彈了!”夏晴坐直了身子,腿疼得眉毛皺了皺,野性的眼橫了滿眼不愉快的郝學謙一眼,責怪的說道。
她都傷成這樣了,不關心她就算了,還要嚇她!
“脫了,把你的褲子脫了!”郝學謙也不管什麼,指著夏晴寬鬆的睡衣褲,嚴肅道。
見夏晴瞪著他遲遲不動,他幹脆彎身自己來。
“你幹什麼!你吃錯藥了!”夏晴慌忙阻攔郝學謙伸到她腰部,要脫她褲子的手,厲聲叫著。
“我就是吃錯藥了,才會放任著你任性!”
怎麼說男人的力氣都大過於女人,郝學謙不顧夏晴退讓的阻攔,反倒握住她的手,不讓她掙紮,手指扯著夏晴的褲子往下拉。
如歌看得目瞪口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她背著夏晴偷偷的打電話給郝醫生是要他來給夏晴處理傷口,他怎麼一來就脫她的褲子?額~不會是那啥吧,還有她一個大活人在場呢,郝醫生也不顧及一點,果然男人沒一個安分的主。
但下一秒,郝學謙純潔的動作,證實了如歌想歪了。
“你不要命是吧,什麼危險的事情都敢做!”郝學謙一張臉沉得跟撲克牌似地,一邊將夏晴的腿拉直,一邊在打開藥箱,麵對夏晴隻穿著一條內褲光潔的腿他也臉不紅耳不赤。
拿著剪刀剪開如歌剛剛給夏晴包紮好的繃帶。
“不是我不要命,是別人要我的命!”夏晴狡辯的翻了翻白眼。
郝學謙抬眸,準備把夏晴嗬斥一頓,又礙於如歌在場,他隻好忍氣吞聲的作罷。
他不知道在他沒來之前,夏晴跟如歌怎麼解釋的,反正夏晴使怎麼受傷的,他郝學謙心知肚明,既然夏晴不想告訴如歌,他也不好挑明了。
即使知道這樣對藍如歌不公平,他也還是站在了夏晴那一邊,他怒夏晴的魯莽更加心疼夏晴那讓人心疼的改變,但是他郝學謙還是願意站在她身邊,至少這樣,他心裏會安慰一點。
如歌看了看點,怕薛紹回來找不到她人,她便起身回了薛家。
回來的時候,薛紹已經坐在客廳沙發上了,他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一隻手臂伸展著扶在沙發上,一隻手半攬著小軒正在看電視,畫麵很溫馨,像一個充滿父愛的和和美美的平常的家庭,看得如歌心為之一動,微微一笑,溫暖於心。
“我回來了。”如歌淡聲招呼了一聲。
薛紹抬起深邃的眸,望了望如歌,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而剛才沉迷於的電視的小軒,聽到那個酷似他媽媽的聲音,即刻的抬起了頭,跟早上一樣,看到是爸爸的小三,他眼中瞬間閃過失望,憤憤的撅起了嘴,瞪了如歌一眼,氣籲一聲,便起身跑上了樓,到底還是個孩子,不懂得不能給自己的爸爸和小三單獨的發展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