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受傷了嗎,還愣著幹什麼,你想見死不救啊,嘶~”夏晴疼得裂牙嘶一聲。
如歌看著驚心,痛心,她慌忙去取出醫藥箱,等到了腿上流了一大片血的夏晴麵前時,她又不知道從何下手了,茫茫然的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動手。
“拿剪刀剪了我的褲子,放心我不會跟薛紹一樣禽獸要了你的。”夏晴倜儻。
如歌白了夏晴一眼,都這樣了還有心情取笑別人,她拿起剪刀,從褲腳開始,小心翼翼的剪開了夏晴帶血的褲子。
剪到上方,夏晴大腿中間偏上一點的位置,一條大概5厘米的血口子血肉翻翻的露出來,那條口子還源源不斷的往外冒著粘稠的血液,看來被割得很深。
如歌屏著氣,壓製住替夏晴疼的顫抖的心,拿著沾有消毒水的棉簽,自傷口周圍,小心翼翼的替她清洗著。
夏晴緊握著拳頭,死死咬著牙,額頭上冷汗直直往下掉,她也不叫一聲疼,就這麼忍著。
“你……你跟那紹……沒上床吧?”大概是實在忍受不住疼痛,夏晴悶哼一聲,又咽回了要叫出聲的衝動,倜儻著如歌以轉移注意力。
“怎麼會,我是算好了月經的時間的。”如歌嚴謹的處理著傷口,眼睛不離的答著。
“嗬嗬……很好,不用出賣女色就成功的住進了薛家大院,藍如歌你越來越本事了,值得讚揚。”說完,夏晴疼得狠狠皺了一下眉,咬住了唇。
“還得感謝你在那個時間點把霍政慧騙到國華酒店。”
“也沒什麼,隻不過實話實說罷了,我隻告訴她,她姐夫在國華酒店搞女人,她罵罵咧咧的就去了……”
如歌橫了微喘著氣的夏晴一眼,真是服了她了,什麼時候都不忘奚落奚落她。
如歌不想再繼續她的話題,上好了藥,小心的幫夏晴包著紗布,“無緣無故的,你怎麼受傷了?”如歌很納悶。
“沒什麼,人倒黴了大白天的都能遇見鬼,走路都能遭來橫禍。”夏晴移了移另一條沒受傷的腿,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什麼意思?”
“這還不懂,就是老娘我走在大街上,突然飛來一刀,一刀劃破了老娘的玉腿!”夏晴氣得吹了吹鼻子。
“那你幹嘛不回家啊,你家老公薛庭可是神醫,你受傷了應該回去找他啊,幹嘛躲我這?”如歌半調侃著,實屬隨口無心說出。
“屁!誰躲了,我這是離這近好吧,要不然你要我拖著受傷的腿走那麼遠啊,你傻我可不傻,怎麼,嫌棄我了,還不準我來這了?”夏晴急忙解釋。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我又沒說不準你來。我隻是擔心你。”如歌低眼看了看被她包裹了數圈的腿,“不行,你受傷太深了,必須給你老公打電話,他是專業人士,有他處理會好些。”說著,如歌掏出了電話。
“哎,別!”夏晴激動得一下坐了起來,牽扯了傷口疼得齜牙也不顧,還是一把按住了如歌撥鍵的手,“別打。”
“為什啊,他是你老公,他會擔心你的。”如歌不解的看著夏晴。
“就是不想讓他擔心所以別打。他……他已經被我害得夠慘了……”夏晴的眼底垂下一抹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