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累。”岡部處長帶著一群軍官大聲吼道,從寺內壽一的話中,他們讀懂了寺內壽一的擔憂,戰爭已經向危險的方向進展。
寺內壽一的聲音不急不緩,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蒼蒼白發更是讓人信服。
“支那軍的戰略目的雖然一直不清楚,但是戰爭進行到現在,也開始露出了蛛絲馬跡,”寺內壽一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支那軍確實有拖延磯穀師團行進的想法。但是也許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對下元中將動心了,他們想吃掉下元中將,在濟寧一代,已經出現了二十餘萬中國精兵。”
雖然在臨沂,劉源上將拖住了我們的人,但是我們何嚐不是拖住了他呢?不過我們依然不能鬆懈。
大家應該清楚,下元中將麵對但是劉源上將手下最精銳的一支部隊,三十五集團軍,這支部隊不應該以常規的支那集團軍比對,他們的戰鬥力應該與帝國的一個師團,甚至軍相仿,而此時下元中將的兵力顯得就有些薄弱了,還有大家看這裏,在滕縣出現了一支精銳部隊,這支部隊雖然不是西南軍,但是戰鬥力也極其強悍,他們的部隊絲毫不弱於支那西南第一師,山崗支隊僅僅和他們交戰兩天,便被擊潰了,部隊損失過半,照這樣看來,他們想防守走成已經成為不可能了,那麼兗州還能不能守住?”
寺內壽一的分析環環相扣,讓眾人在心底發出一種可怕的擔憂,兗州隻有山本旅團的部分兵力,如果此時支那部隊攻克兗州的話,那麼戰爭就危險了。
鬆井臉色露出了一股佩服的神色,不怪寺內壽一看不起自己,雖然自己一直關注北方戰事,但是說起統帥的能力,自己不如寺內壽一。不過寺內壽一卻沒有向往常諷刺鬆井的想法。
而是拍了拍鬆井的肩膀,輕輕的說了一句謝謝。
“鬆井君說的從濟寧撤出下元師團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想法,另外還有就是電告磯穀廉介將軍,必須加快行軍速度,中島師團快堅持不住了,打通生命線之後,立刻撤退。”寺內壽一雖然剛剛嘲諷了鬆井石根在南京的失敗,但是自己卻也不得不承認此次帝國的戰爭計劃失敗了。
“將軍, 在濟南我們已經集中了兩個半師團的力量。”作戰處長岡部直三不想承認這種失敗,堅持對寺內壽一說道,在他看來如果能在拿出兩個師團,肯定可以挫敗中國部隊的進攻。
寺內壽一搖了搖頭說道,“那裏有那麼簡單,你以為中國的遊擊隊都是傻子嗎?他們雖然沒有什麼戰鬥力,但是他們的炸鐵軌技術真的不賴,而且還有火車,幾乎每天都在路上會壞掉,支那的火車運力真的太差了。”
“我們困難,劉源將軍肯定也會困難的,大不了我們不用重武器了。”岡部堅持到。
“岡部君,放棄吧,劉源上將有幾百萬,上千萬的老百姓支持,你沒有看見幾十萬老百姓推著小推車給支那部隊送子彈的場麵,真的他們國家如同大海一樣。”鬆井石根勸說道。
“怎麼會這樣,這是帝國在戰場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戰敗嗎?我還有什麼尊嚴活著。”說完岡部掏出了手槍,指向了自己的頭顱。
“懦夫。”鬆井一腳踹到了岡部,“作為一個失敗者,你有什麼尊嚴自殺,你死了,還不如去戰場上當一個士兵,帝國正在最為難的時刻,你要做的是,用生命,用智慧去替帝國戰鬥,而不是懦弱的自殺,懦夫。”
“對,對,我要繼續戰鬥下去,我們還沒有輸。”岡部灰色的眼神中再次有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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