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國,你放心此行如果中正的命能保住,我肯定會說服他從此部隊西南動任何刀兵,隻要你劉源一天活著,你就是西南侯。”宋美齡獅子大開口,當著這麼多人說這句話,算是替蔣介石許願了。
“何應欽主戰,就算是夫人去了西安,我怕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啊。”張靜江擔憂的說道。
“靜江先生放心,做大事雖然需要機遇,但是也需要往日點點滴滴的積累,雖然此時對於何教官來說是一個好機會,但是往日何教官沒有這方麵的積累,所以想成大事也不是那麼簡單的,我不離開南京還有一個準備。”劉源自信的說道。
“輔國,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大家都很擔心委員長的安危的。”韓梅見眾人都在思索劉源的話,而自己卻不明劉源在說什麼。
感覺到比自己家蔣緯國要強百倍同時,也對劉源有很大的不滿。要知道在大家都無能無力,都無比緊張的時候,這個被蔣緯國視為最強大的敵人,竟然能鎮定自若,侃侃而談,談笑間將大家都不能解決的問題,分析的頭頭是道
這在顯示出劉源能力的同時,也顯現出更多人的無能,比如蔣經國。
“南京城內目前的力量隻有那麼幾股,何教官、賀衷寒、汪精衛、戴季陶,其他我們不用說片,李宗仁之流,隻能算是看客。我們可以忽略不計。
而在這幾股勢力中,也是分主次的,何教官、賀衷寒才是矛盾的核心,因為其他人雖然有政治影響力,但是他們沒有錢、沒有軍隊,在這個時代。少了這兩樣,在國家說話不算數的。 ”說到這裏劉源饒有深意的看了韓梅一樣繼續說道。
“何教官雖然沒明說他想致校長於死地。但是他的目的已經很明顯,校長如果死了,那麼他就可以成為軍事委員會主席,而賀衷寒。。。。。。。”
劉源看了一眼宋美齡,他看見了宋美齡眼神中無窮的殺意,讓劉源深深的認識到了一次詞語,那就是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女子,不過讓賀衷寒此時倒下,並符合國家的利益,畢竟藍衣社裏有不少黃埔的同學,而這些同學也都是抗日的力量。
劉源斟酌了一下用詞,“賀衷寒這個家夥隻不過是想擴大在國家的影響力罷了,畢竟在這個用著理想的三傑眼裏,他可是一直鬱鬱不得誌的人。我們可以一打一拉,賀衷寒現在搖擺不定,我們可以將他徹底拉到我們這一遍,那麼何教官就就孤立了,政治上的孤立,可比軍事上的孤立更可怕的。”
“不可能,藍衣社中很多的同學,當年都是何應欽親自教導的學生,要知道你的影響力在一期、二期還可以,但是在四期、五期就差了很多,但是這些人恰恰是賀衷寒手下藍衣社的中堅力量。”韓梅反駁到,韓梅感覺自己終於抓到了劉源的漏洞,心裏暗自高興,但是卻發現宋美齡投向自己的眼神並不滿意,隻能低下頭部多說話。
如今的劉源已經不是和韓梅這種人一種層次的人了,要知道韓梅就算成了蔣介石的兒媳婦也不行,所以劉源也沒有生氣。
而是笑了笑說道,“很多時候性格決定成敗,賀衷寒的性格倔強、有野心,而何教官雖然錢有野心,但是去也是一個性子趨於柔和的人,所以他肯定控製不了賀衷寒,所以他們的合作定然堅持不了多次時間,也就是說軍事行動進行也不會長久。”
“那就是說戰爭依然會進行了?”宋美齡聽到戰爭焦急的說道。
“當然要進行了,要知道自古以來就沒有純粹談判這種說法,我們要一邊打一邊談,隻要我們把握好這個度就可以了,讓張學良和紅黨知道我們態度的同時,也讓他們感覺到這個時候我們沒有那麼軟弱,其實對於張學良我並不是很擔心,我擔心的東北,按照校長的計劃,以雷霆的態勢解決紅黨之後,東北軍還是要回到東北去的,但是張學良囚禁了校長之後,東北軍為了和我們對峙,並沒有選擇回東北,我認為這給了日本人機會,也就意味著日本人很可能在一次選擇對東北發動進攻。”從始至終都沒有皺眉的劉源,提起東北的時候,也忍不住歎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