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真實(2 / 3)

“男女平等應該是實質上的平等,而不是形式上的平等。男女生理結構不一樣,生兒育女對女人來說是天生的事情,女人就不能隻管生,不管養;孩子需要人來撫養,母親最適合;另外,做家務女人也比男人擅長。中國的女孩子從小就培養得像個假小子似的,處處跟男人比著幹,甚至超過男孩兒。”

蘇曦接著說:“但女人也應該多學習、多思考、多充實自己,有獨立的思想、人格和能力。”

焦凱讚同道:“對呀,這樣人類社會才能越來越進步,文明程度才會越來越高,隨之經濟就越發展、物質就越豐富、生活水平就越來越高、女人也就越想回家了。日本和南韓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你看太平天國時期洪秀全就提出,女男同耕同織自給自足,那是由於封建社會生產力落後低下;中國提倡男女平等也是由於這個原因。經濟越不發達,生活水平越低下,文明程度越低,社會就越落後;女人就必須離開家庭,去奔波,去勞作,使得如水的女人變得粗粗糙糙,溫溫順順的女人變得一個比一個強。”

焦凱滔滔不絕地說。

蘇曦推了推焦凱說:“我說焦凱,我們是第三世界國家,經濟上還比較落後。你要是能掙到日本男人收入的一半,有著像電視劇南韓那個家庭的房子,再有一輛高級轎車,我就能像日本女人和南韓女人加起來那麼溫柔、體貼周到地伺候你,天天給你剪指甲,給你洗臉洗腳……讓你不知道姓什麼。”

焦凱忙說:“求求你饒了我吧,你還是別折我的陽壽,我可享不了那個福;隻要你不服我喊,我就燒高香了;我還是給你做飯吧,心裏踏實。”

蘇曦喜歡有才華的男人,喜歡能說會道的男人。焦凱今天的一番高談闊論,有沒有道理暫且不說,反正把蘇曦說的滿心歡喜。她沒有想到平時不言語的焦凱,還有這個頭腦,說起話來還頭頭是道,有些地方還挺有道理的。他是跟誰學的呢?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不由得對焦凱流露出一絲刮目相看之情,湧上了一絲悅喜,那顆心也不由得熱了起來。

房間裏煙味兒很大,蘇曦起身下地,推開窗子。

雨已經停了,有很柔和的月光灑進來;蘇曦在窗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默默地站了一會兒,而後隨著這月光走近床前,身上的內衣內褲像夏日清晨的霧,霧從她的身上消散了……

她瘦了許多,似乎也小了許多,全沒了原來的豐滿和圓潤。

焦凱一直注視著她,忽然感覺到一絲歉意。

蘇曦的手伸過來了……

這手也變得蒼白鱗峋,失去了原有的柔軟和溫熱。

焦凱的心又緊了一下。

他想,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都像自己似的,對自己的妻子不感興趣。他好像聽別人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個女人緊緊地貼著你的身體你能無動於衷——那隻能是你的妻子。他似乎找到了原因:外麵的女人都是經過包裝的,包括情人、女朋友,所以瞅著亮麗,就像自己的妻子到外麵一樣,也是 很漂亮的,但是對著丈夫的一麵都是未經過任何修怖和包裝的、一點也未經過人工雕琢的最真實的一麵。焦凱想,有人說男人沒有一個是老實的,那麼大部分不老實的男人可能都是由於這個原因才不老實的。

焦凱感到了蘇曦的手在輕輕地滑動,臉、頸、胸、腹……依次撫過,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地伸向了那個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卻已久違了的……

焦凱的周身開始發熱,頭腦有些暈眩,心裏有些惶惶不安和一些奇奇怪怪、模模糊糊的感覺,還有怪怪的狂跳。

蘇曦上床了,她的一番扭動,終於喚醒焦凱對妻子的麻木,喚醒了他的春心和欲望,四肢恢複了活力,身體也像充足了電,順應著“騎馬”的人的駕馭,躍動著欲奔入忘情的奇妙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