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孩子才五六歲,還分不清是非黑白,容易受他人教唆,可是孟德寶和二狗子都十二三歲了,難道他們是傻子嗎?為了一己之私,盡然對西寒拳腳相向,實在不可原諒。尤其是這個李大嬸,簡直是該死!
“西月丫頭啊!別聽孩子亂說,嬸子就是逗他們兩句,開個玩笑而已,那會想到還當真了!”李大嬸看著西月一步步像自己走來,周圍的空氣異常的壓抑,後背陣陣發寒,幾個女人連連後退幾步,李大嬸壯著膽子,站了出來,笑眯眯的說道。量她西月也不敢對她做什麼,好歹也算是她的長輩咧!這樣一想,李大嬸更加肆無忌憚的看著西月。
“玩笑?李大嬸真會說話!那我把你臉劃花,然後在給別人說是在逗你呢!開玩笑呢?你說好不好!”西月拿著匕首,一步步靠近,笑著說道。真是沒見過這種惡毒的女人,真是黑心肝。
李大嬸臉上一僵,不悅的說道:“你這孩子,咋就聽不懂話呢!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開個玩笑,咋滴你一個晚輩還想打我不成,你可別忘了,我男人的姨爹可是村長啊!”
西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拚爹的時代走那都是潮流啊!到了這裏居然還有拚姨爹的,簡直是醉了!這李大嬸腦袋沒抽風吧!人家村長隻是她家男人遠的不能在遠的親戚好不好,真當她是啥都不知道,盡是唬她。
“哎呦!李大嬸,村長要是有你這親戚可真糟心!簡直是太悲哀了!”
“沒教養的臭丫頭,沒被你奶奶打夠是吧!小心一會兒我找你奶奶收拾你。行了!我不和你廢話了,天快黑了,我還得給我男人做飯類!”說要撇了一眼西月,繼續說道:“我真是命苦呦!”幾個女人見李大嬸要走,也趕緊跟了上去。
“我同意你們走了吧!給你臉了是吧!把我弟弟打成那樣,一句玩笑就把我打發了是吧!真當我們姐弟無父無母好欺負是吧!今天不給我個說法,誰都別想走!”西月一步上前,擋住了幾人的腳步,厲聲說道。
其中一個滿臉色斑,眼睛小的跟綠豆似的女人,惡狠狠的說道:“沒教養的賤丫頭,我們怎麼說也是你長輩,怎麼了,你李大嬸教育下你弟弟不應該是吧!你在這炸炸呼呼的幹什麼,趕緊給我讓開,要是我回家晚了,有你好受的!”
“教育?你們算什麼長輩,我爹娘都埋在後山墳地了,怎麼想當長輩你們去問問我爹娘同不同意!”西月臉色一垮,心情十分的不好。極品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自己家裏已經夠慘了,這些人怎麼還是愛落井下石,見不得別人好似的。
“行了!你這孩子咋就這麼較真,反正西寒也沒啥事,這事就這麼算了,總不能讓你李嬸一個長輩給晚輩道歉吧!”
“就是天都黑了,我們還得回家做晚飯呢,就不和你說了。”
………
幾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說道,西月也有些許不耐煩了,天漸漸都快黑了,如果沒有一個結果,她就帶著西寒走了,那麼以後這些人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對他們姐弟,為了避免麻煩,最好就是一次性到位,讓她們不敢再找自己家裏的麻煩。
“行!除了李大嬸,你們幾個回去吧!”剛說完,三個女人如同有惡鬼在追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中。
“啊!”一聲慘叫隨著冷風蔓延在村子各處,幸好這曬穀場比較偏僻,周圍沒什麼人家,要不然這一聲別人還以為大晚上的誰家殺豬呢!
“孟西月,你這個賤人居然斷了我手臂,我打死你這個賤人!”說完一頭像西月撲去,西月見勢往旁邊一閃,李大嬸由於衝勁太大,一個重心不穩,摔了個狗啃泥!
西月蹲下身子,附在李大嬸耳邊說道:“這一次隻是一個教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可別把我的忍讓當是好欺負,下一次就是你的命!我有千百種方法可以讓你悄無聲息的死去,不信我們可以試試。”
說完西月走在二狗子麵前,一把將他提起,警告道:“這一次放過你,在我眼裏人命不值錢,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光腳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帶著孟西寶回去。”轉身走到西寒麵前,抱起景恒,小家夥無視哭累了,現在正呼呼大睡呢,小嘴吐著泡泡。
“我不希望明天有人來我家裏鬧!李大嬸打傷我弟弟的錢,待明日看了郎中,一分不少的給我拿來。”西月剛走了幾步,隨即想了想說道。
李大嬸滿臉驚恐的看著西月,她就是個惡魔,那種不削的眼神,如同高高在上的天人,看螻蟻一般。李大嬸害怕的點點頭,將自己蜷縮起來。
西月一手抱著景恒,一手扶住西寒。兩人緩緩的朝夜色中走去。至於二狗子他們回去怎麼說那不關她的事,他們最好祈求西寒沒事,不然她不會介意自己手中沾血。人命?在西月看來並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