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開礙事的高跟鞋,慢慢的走了過去。我在他麵前跪下來,慢慢的爬進他的腿間,跪坐著地板上,按住他的手問:“想要談談麼?”
“不,我現在隻想要你。”他不帶什麼語氣的說。
我的臉又紅了。我往前是蹭了蹭,側身坐到了他的腿上,為了掩飾我的害羞,我反而更加大大方方的說:“好吧,恭喜你,你會得到你想要的,可是你現在也要給我想知道的。”
他看著我,眼中有不解和顯而易見的歡喜。我卻很心疼,恨不得把他緊緊的抱在懷中。他慢慢的露出一個微笑來,伸手將我環繞住。我靠著他的懷中,頭依靠在是他的肩膀上,雙手再次摟住他的脖子。
他歪過頭,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注視著對方,感受著的對方的呼吸。他輕輕的吻了我的嘴唇,然後離開。
“你推開我,我以為你是後悔了,或者是腦袋一下子清醒了。”
“沒有,後不後悔留給明天,至於清醒,我一直都很清醒,我隻是去洗掉臉上的化妝品而已。我可不想讓你吃了滿口的化妝品。”我笑著說。
他也笑了起來,再次吻了我,低語般道:“沒錯,我還是喜歡你這幅樣子。你都不知道,你化妝後簡直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更漂亮了?”
“這就要取決於你對漂亮的定義了,我倒是覺得你此刻更加漂亮自然一些,那頂多是多了一種精致的女人味而已。”
這個回答深得我心,我獎勵似的吻了吻他:“謝謝,我也覺得你現在這幅亂糟糟的樣子比平時還要帥。”
“也謝謝你了。”
兩個人貼在一起小聲的說著這些。我是的手指來回纏著他的頭發:“我能問問你更加之前的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麼,你今天不太對勁。”
“一個病人沒有搶救回來,雖然這種事情也看習慣了,可是對方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對她父親說了一句‘困了想睡覺’後就陷入了重度昏迷,搶救了一夜可還是死了。”
我以為對於宋山愚來說,這種事情應該能看的很淡了。可是似乎又能明白為什麼這一次的感觸會這麼深。畢竟對於一個孩子的生命來說,除了傷心以外,更多的還是一種不甘心的惋惜和遺憾。
“我覺得自己應該能承受得住的,比這更可憐的孩子我也見過,隻是,不知為什麼似乎腦袋中有根線一下子就斷了,然後,一旦開始是這種負麵的情緒和想法,就沒法停止。”
“這隻是一個導火線,你不是那麼脆弱的人。這種事隻是成為壓在你承受力上的最後一塊小石頭。你也不需要硬扛著的。”我捧著他的臉說,“你要適當的解壓放鬆。”
宋山愚輕輕的把頭放在我的頸邊,慢慢的說:“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樣,太難看了, 不是我太要強,而你不會喜歡對方軟弱。而且,說真的,你不是那種耐心的人。”
“拜托,有點良心好不好,現在摟著你安慰你開導你的人怎麼沒耐心了。”我不平的反駁。我是沒有耐心,可是也是分人分事的。我是討厭軟弱的男人,可是宋山愚根本就不軟弱,他此刻隻是脆弱而已,每個人都有這種硬扛不住的時候,而他將這一麵坦白的擺放在了我的麵前。
“這一點兒都不難看,男人也要偶爾示示弱的嘛。況且,你讓我覺得自己比想象中的有用了一點點。”我覺得自己竟然也可以給你一點兒幫忙,哪怕僅僅是說幾句沒有建設性的寬泛的廢話。
宋山愚吻住我嘴唇,用一種我自己都快要聽不清楚的聲音說:“你完全想象不到你有多重要。”
這是我今晚上聽到的最美的一句話。
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注視著我輕聲的問:“所以,我會得到我想要的?”
心跳以及溫度透著襯衫傳到我的掌心。我點點頭,然後主動吻上了他。生活不如意,明天也有許多問題要擔心,我現在隻應該考慮他。
我的手從他的胸口滑過,手指解開衣扣,露出胸膛大片光裸的肌膚。我抱住他的手臂,解開袖口的袖扣,他撥開我的頭發,拉下禮裙背後的拉鏈,親吻我的背。
比之前更緩慢,也更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