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先生是你叫的麼,你用這種語氣說話難道就沒有發現有不恰當的地方麼,還是說隻有我一個人敏感聽多了,那為什麼在不小心抬起頭卻看到吳淮平的臉色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
這種情況究竟要怎麼辦啊,我是自己站出來麵對,還是接著躲在宋山愚的背後的。雖然第二方案看樣子比較保險安全,但是絕對會刺激到吳淮平的情緒對不對,雖然我的心理方麵知識比不上周文清,但是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擋在我們之間的宋山愚稍微側了側身子,讓我和吳淮平更能清楚的望著對方——我隻是盯著他的西裝上的扣子看而已。心裏忍不住罵起宋山愚來,他是一個混蛋,唯恐天下不亂的混蛋。什麼賢良淑德,你丫這絕對就是表麵現象。宋山愚你究竟是存的什麼心思啊。
我看到吳淮平朝著的我的方向移動了兩小步,他身後的周文清亦步亦趨的跟著他。我們之間除了隔著一個宋山愚以外,還有兩三米的距離,所以,這還能算上是一個安全的距離。
“你跟他在一起?”吳淮平質問我。
這罪名可就重了,我連忙解釋道:“沒有,絕對沒有。”可是鑒於某些事實的存在,我這話說的未免有些心虛,我自己聽起來聲音的都太高,慌亂。
“沒有?”吳淮平看了宋山愚一眼,然後又看向我,視線直勾勾的盯著我,聲音忽然提高吼道:“張瑜樺,你究竟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你要分手是不是就是因為他?”
吳淮平的這話就像是一個炸彈,旁人也受到了波及。周文清擠進來,關上門,免得讓人看這幅鬧劇。我在害怕的下意識就往後退了一步的時候,宋山愚竟然再次擋在了我的麵前,將我和吳淮平之間那點直線通道擋的嚴嚴實實。
我完全可以理解吳淮平在看到宋山愚這個不合時宜的動作後的心情,這人平時不是挺聰明的,他娘的誰要是說這是聰明人辦糊塗事老子我一口鮮血噴你一臉。他這人會是那種辦糊塗事的人嗎,糊塗事即便是辦了那也是他故意的,去你的關心,去你的下意識,你要是真關心我那就求求你快點救我脫離這種被悲慘的境界才對。
“吳先生,你別嚇到她了,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即便張瑜樺要分手,是男人的話就幹脆一些,別再糾纏不休了。”
夠了,宋山愚你夠了,求求你別再義正言辭的說在這些話了。這會出任命的,也會讓吳淮平更加誤會的。
“我糾纏不休?在我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究竟是哪些人在糾纏不休,是你,是秦筱尹。我們在一起兩年半,結果防著你們也花了兩年時間……”
吳淮平說這話的時候情緒明顯激動的厲害,所以即便對他的話很質疑但是我也不敢說出來什麼。他怎麼在這種時候又把秦筱尹給拉進來了,她招誰惹誰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吳淮平看向我——雖然之間還隔著宋山愚,但是這點視線他卻沒有擋住。吳淮平問我:“你們兩個人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在一起的,是不是在我向你求婚之前,所以你才推三阻四的。那為什麼最後又答應了?”
“沒有的事,吳淮平,我發誓這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我們之間的問題並不是因為這個,我不想結婚是因為不敢,我怕生活有改變,壓力責任會越來越大,我答應和你結婚是因為我愛你,分手也是因為我覺得我沒辦法麵臨我們兩個人的婚姻生活。我和宋山愚沒有在一起,更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出軌。”我大聲的反駁著。即便分手,我也不能讓吳淮平對我有所誤解。我不想讓兩人之間弄的像仇人一樣,我希望即便以後各奔東西,可是對對方的那份親情與關心依舊還在。但是照這樣發展下去,那就太危險了。
我看到吳淮平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懷疑的冷笑,他抬手,沒有指向我,而是指向門神似的宋山愚,雙眼盯著我問:“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他半夜會在你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