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貿然與韓家撕破臉,怕韓家也不好對付,到時候會兩敗俱傷!”李福臨有些擔憂的看著皇帝,皇帝一向隻做下棋者,坐觀韓家與上官家相鬥,他害怕皇帝下錯一步棋,滿盤佳落索。
“朕不會貿然與韓家撕破臉,相反,朕會賜予韓家至高的榮耀,讓韓家一時輝煌,卻無實權!秘密召回鎮國大將軍,記住,此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喳!”李福臨退出了門口之處,對著另一位太監說了什麼以後,自己也是離開了養心殿。
幾天以後,湛王便回到了大都城,大都城的百姓紛紛出到城門處迎接君祁念,因著君祁念凱旋而歸。君祁念騎在馬匹之上,走在隊伍的前麵,看著百姓的一張喜悅的笑臉,他覺得十分諷刺。
裴將軍領旨以後,去到鄭州,親自陪同他一起從鄭州回到大都城,而蕭將軍則繼續留在那裏收拾殘局。他本以為皇帝急召他回大都城是為了獎勵他成功將上官晉除掉,雖然是幾乎讓鄭州的百姓陪葬,但是最起碼上官家會從此在祁陽國消失!現在的情形,可能是皇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才會如此急著召他回城。
因著他在經過葉州之時,偶然得知有一大批鄭州百姓逃出了鄭州,而這些百姓都知道他罔顧百姓性命,毅然攻城的事情。他心裏很是懊惱,懊惱自己的粗心,他該命人攔截半道從鄭州路過的百姓,讓這些百姓都沒有機會在外麵胡言亂語。不過,也覺得奇怪,怎的這麼一場大火,居然沒有將這些百姓燒死!
他以為一切事情都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畢竟剩下的士兵都是韓家人,沒有人會知道鄭州所發生的一切,一切的事情便像是上官晉特意安排好的一樣,結果就是為了讓全部人陪葬!現在他都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要如何應對了。
因著一路上都是裴將軍與著君祁念一起趕路,他沒有辦法支開身邊的人去辦事,在回到大都城之時,他便立即讓身邊的侍衛寒鐵趕回韓國公府,讓韓國公想辦法為他解圍。
裴將軍在隊伍進城以後,便帶著隊伍,直接往軍營處走去。而君祁念則要進宮麵聖,自然是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終於,他還是來到了皇宮大門之前,他的心裏覺得異常壓抑,不知道該要如何麵對皇帝,皇帝是何等聰明的人,隻要他說話稍有紕漏,皇帝就能知道他說話是真是假。他特意放慢了步伐,等待著寒鐵的出現。左顧右盼,卻是見不到寒鐵的身影,此時他已經心急如焚。
“湛王,皇上還在養心殿候著,還是快些進宮吧!”李福臨親自去到城門之處迎接君祁念,見著君祁念久久徘徊於宮門之前卻是不進,心裏也有些著急了。
“既然如此,那便請公公引路!”君祁念再次看了一眼身後之處,還是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便轉身邁出了步伐。
當他剛剛走進宮門之時,身後傳來一陣呼喚的聲音,“湛王...湛王...”
君祁念的腳步停頓,轉身看向了宮門之外,一臉肅然的說道,“何事如此慌張?”
“回王爺...韓國公的心悸病發作了,屬下這是來請禦醫的!”寒鐵伺機將一團紙條放到君祁念的手裏,一臉緊張的說道。
“什麼?外祖父的心悸病居然發作了?那現在外祖父的情況怎麼樣了?”君祁念聽到韓國公病發了,一時也表現得有些緊張。
“國公已經昏迷過去了,屬下這才急著要去請禦醫!”寒鐵將紙條交到君祁念手中以後,明顯鬆了一口氣。
李福臨聽著寒鐵如此一說,對著身旁的太監使了一下眼色,“小喜子,韓國公的身體抱恙,急需禦醫救治,還不快些帶寒侍衛去請禦醫!”
“是是是!奴才知錯!寒侍衛這邊請!”小喜子明白李福臨的意思,這便親自帶寒鐵去尋禦醫。
“如此便勞煩公公了!”寒鐵很是客氣的說道。
看著寒鐵和小喜子離開以後,李福臨便說道,“湛王莫要憂心,相信韓國公吉人自有天相。還是快些去麵聖,皇上已經等候多時了!”
“嗯!”君祁念點了點頭,便繼續向前走動。剛才趁著李福臨與著小喜子說話的期間,他已經悄悄打開了紙條,紙條之上寫著認錯二字。他皺了皺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韓國公要求他主動認錯,但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認錯確實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