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促懶洋洋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笑了,說道:“我就知道,九皇子殿下看上的人,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就是了,你們一個個的都聽著,以後,京城裏麵的事情,都要以九皇子妃娘娘馬首是瞻,若有違背,軍法從事!”
眾位將軍麵色一肅,恭恭敬敬的說道:“是,末將領命!”
嗬嗬,當初我死氣白咧的留了下來,現在看來,還真的是我多餘了,就九皇子妃這樣的女人,她不欺負別人已經不錯了,什麼人能夠欺負的了她呀,而且,京城裏麵還有萬丙申與韓風照應著呢,早知道九皇子妃這樣的厲害,我就與九皇子殿下去邊關了,在京城裏麵呆著有什麼意思呀,還是在邊關打仗痛快,罷了罷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就自認倒黴吧。
容促很是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竟然真的一點兒也不擔心莫繁的安危,直接坐在那裏一口一個刺溜刺溜的吃著葡萄。
莫繁很是淡定的來到了待客廳,有一點兒嚴厲的對著在一旁侍候的婢子說道:“太子殿下來了,怎麼也不好好的招待招待,還不快把九皇子殿下之前一直收著的雨前龍井拿出來,讓太子殿下嚐嚐鮮!”
“是,九皇子妃娘娘!”小婢女急急忙忙應了一聲是。
太子龍禦翰複雜的看著莫繁,說道:“所有人都退下去吧,我與九皇子妃有一點兒話,要單獨的說一說!”
“是,太子殿下!”龍禦翰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出去了,莫繁衝著自己身邊的人點了點頭,以苗兒為首的眾人也走了出去。
莫繁含笑的坐到了太子龍禦翰的對麵,說道:“太子殿下,別來無恙!”
太子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別來無恙!莫繁,你最近似乎玩兒的很是歡快呀!”
莫繁輕輕的笑了笑,說道:“哪裏,即使玩兒的再歡快,也沒有太子殿下折騰出來的聲音大呀,我這一個婦人都聽說了現在的朝堂之上,可是烏煙瘴氣的,太子殿下厲害的很呢!”
太子龍禦翰自負的說道:“很快就會平靜下來了,莫繁,今天我來這裏,就是想問你一句,你,真的不打算跟著我嗎?我可以給你側妃的位子,我不介意你已經是龍禦幺的女人的事實,這個已經是天大的榮耀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莫繁輕輕的笑了,說道:“莫繁以為,莫繁之前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今天看到太子這個樣子,似乎並不是這樣的,太子殿下好像並沒有聽懂莫繁的意思呢,那麼莫繁就再說一遍,我,安莫繁,既然已經是九皇子府裏麵的人了,那麼我就生生世世都是九皇子府裏麵的人,不要說是區區的側妃的位子,就是你給了我正妃的位子,我也是不稀罕的。”
龍禦翰複雜的看著莫繁,眼神一點兒一點兒的冷了下來,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就公事公辦了!莫繁,這是你逼我的。”
莫繁很是無所謂的看著太子龍禦翰,公事公辦,他們之間,能夠有什麼公事呀?嗬嗬!
“來人,九皇子妃私造通行令牌,證據確鑿,現在,立刻把九皇子妃緝拿歸案!”太子龍禦翰冷冷的看著莫繁,淡淡的說道:“我不想這樣對你的,都是你逼我的,如果現在,你服一下軟,沒準兒,我還能夠心軟,這是一最後的機會了,莫繁!”
莫繁淡淡的一笑,輕輕的說道:“我倒要看一看,誰敢捉我!”
一眾人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就要把莫繁緝拿歸案,苗兒與芽兒也不明所以的跟了進來,莫繁淡淡的瞥了太子的人一眼,淡淡的說道:“我是皇上親封的九皇子妃,是九皇子殿下明媒正娶的正妃,更是大延的祥瑞之女,我倒要看一看,誰敢捉我!”
堂堂的相府千金,瑞寧公主,九皇子妃,這一身的氣勢釋放出來,也是很唬人的,一眾人竟然都被莫繁硬生生的鎮住了,莫繁含笑的看著太子龍禦幺,輕輕的說道:“似乎,你的這些手下也不是很聽你的話呢,你說是嗎?太子皇兄!不,現在應該是太子監國,但是,終究也隻是一個監國罷了,皇兄,父皇的手諭呢?你沒有父皇的手諭,你有什麼證據緝拿我?我夫君在邊關打仗,你們在這裏給我使出這樣的幺蛾子,你就不怕寒了朝臣的心,你就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一個沒有天下人擁護的太子,與一個庶民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