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含笑的看著莫繁,說道:“說完了?”
莫繁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完了,這是要開始捉人了嗎?”
“聰明!”太子龍禦翰輕輕的揮了揮手,剛剛那些被莫繁嚇住的人的其實瞬間就上來了,烏央烏央的莫繁的身邊衝。
莫繁淡淡的一笑,把手裏麵的通行令牌亮了出來,含笑的看著太子,說道:“你說的,是這個東西嗎?”
太子定定的看著莫繁手裏麵的令牌,眼睛裏麵滿滿都是狐疑,這個,這個似乎是真的呀,但是母後明明說了,莫繁手裏麵的令牌明明是假的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莫繁含笑的看著太子龍禦翰,說道:“這個是真的,是當初皇上賞給蘭妃娘娘的東西,那個時候,蘭妃娘娘正得盛寵。蘭妃娘娘要什麼皇上不給呀,但是這件東西給了蘭妃娘娘,皇上又怕皇後娘娘知道了生氣,所以就很是隨便的編了一個理由,說這個令牌丟了,事情的經過到底是不是這樣的,你可以去問一問蘭妃娘娘,太子殿下請回吧,這裏是九皇子府,還容不得旁人撒野!”
來捉拿莫繁的理由本來就是這個令牌,但是現在莫繁說出了這個令牌的由來,所有人都不敢動了,難道真的是九皇子妃說的那樣?一眾跟著太子來的人都在那裏暗暗叫苦,真的是神仙打架,他們小鬼兒遭殃呀。
他們現在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隻能夠在那裏大眼兒瞪小眼兒,捉了九皇子妃是大罪,但是得罪了太子也是大罪呀。
太子的手裏麵終究是沒有兵權的,手上沒有太多心腹將領,這些跟著太子來的人,說白了,都是皇上的人,太子監國,皇上的人自然是聽從太子調遣的,所以這些人才在那裏猶豫不決的。
莫繁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會這樣的有恃無恐的,如果這些人是太子的心腹,莫繁倒是要重新的思量一下了。
太子冷冷的看著眾人,眼睛裏麵都要噴火了,冷冷的說道:“可能夠把令牌拿過來讓我仔仔細細的看上一眼。”
莫繁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是不給,你能把我怎麼樣?它的來曆,我已經說了,你們大可以去蘭妃娘娘那裏求證,何必在我這裏多費口舌,你們一群大男人,在這裏欺負我一個夫君不在身邊的女人,真的是風光呀!
”
太子的臉色變了變,咬了咬牙,說道:“我今天還一定要看了,九弟妹,如果這個東西真的是真的的話,你為什麼不讓我看上一看,是你心虛嗎?”
“心虛?是啊,我心虛的很,因為,太子皇兄從來的時候,就認定了這個東西是假的,要不然也不會帶來這樣多的人了,真的是嚇死我了,我一個婦道人家,自然是心虛,害怕的緊了,如果,如果是朝中的哪一位大臣過來驗上一驗,我自然是二話不說的,但是這裏都是太子皇兄的人,我哪裏敢把這樣寶貴的東西交給太子呀,難不成,太子殿下覺的,我一個婦道人家,還能夠打的過太子殿下不成?”莫繁似笑非笑的看著龍禦翰,今天莫繁就是要把龍禦翰欺負婦人事情板上釘釘。
一眾侍衛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深深的覺得九皇子妃也是可憐,剛剛大婚,自己的夫君就到邊關打仗去了,一個婦道人家在府裏麵本來就沒有什麼安全感,現在太子還鬧出了這樣一出,人家害怕還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一個侍衛有一點兒不忍心的說道:“太子殿下,我看九皇子妃說的也不無道理,這件事情,於理不合,還是請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人來看一看為好!”
太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自己的人都不向著自己,現在還是在人家九皇子府裏麵,九皇子府裏麵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呀,如果真的把莫繁惹急了,還不知道九皇子府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來了。
太子狠狠地瞪了莫繁一眼,冷冷的說道:“好,請薑偉薑大人到九皇子府上一敘,薑偉大人素來公正,又是朝堂上的老臣,九弟妹,我請來薑大人,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莫繁淡淡的一笑,說道:“自然!”
嗬嗬,薑偉,真的是天助我也,這個可是薑盈兒的父親呀,薑盈兒與自己是什麼交情,就是自己手裏麵的令牌是假的,薑偉也是會替自己圓上一圓的,更不要說自己手裏麵的東西本來就是真的。
太子複雜的看著莫繁,一口一口的喝著自己手裏麵的茶水,在心裏麵冷冷的說道:“莫繁,這一次,我就放過你,但是,我終究是沒法兒向母後交代,所以,隻能夠把薑偉請來了,你與薑盈兒的交情我是知道的,但願你能夠記一點兒我的好,我終究還是希望你能夠站在我這一邊的,龍禦幺已經完了,他是不會有機會回到京城的,莫繁,你跟著龍禦幺,早晚都是死路一條,你那樣的聰明,你怎麼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