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還是很信任莫繁的,聽到了莫繁的話,心裏麵好受多了,急急忙忙的說道:“薑盈兒,這事可當真?”
莫繁死命的衝著薑盈兒眨著眼睛,管他是不是真的,隻要這樣說能夠救了薑盈兒的命不就得了嗎?
太後心有餘悸的說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呀,看來真的是哀家冤枉你了,來來來,盈兒丫頭,剛剛可是被太後嚇壞了,還有莫繁,你那一本書是在哪裏看到的,回頭找出來給哀家也看一看,這樣神奇的事情哀家也有一點兒好奇了呢。”
“我……”莫繁瞬間欲哭無淚,哪裏來的什麼書呀?明明就是自己胡謅的,但是太後竟然還要看,真的是要了她的命了,但是莫繁不敢說不好,隻能夠苦哈哈的說道:“是,莫繁記下了,回頭就去把那一本書找出來。”
薑盈兒低低的笑了,看著莫繁的眼神滿滿都是幸災樂禍,太後麵色古怪的看著薑盈兒,說道:“盈兒,什麼事情這樣的開心呀!”
薑盈兒笑的更加的開心了,說道:“我是在這裏笑郡主,我就想看看郡主從哪裏弄到那一本書,那些話明明就是從我的嘴裏麵聽去的,倒是成了郡主自己看的了,郡主,怎麼可以這樣呀!嗬嗬!”
莫繁滿臉的尷尬,看著薑盈兒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這個傻瓜,自己在這裏為薑盈兒解圍呢,薑盈兒完全可以不摻合進來,但是薑盈兒非要把莫繁拾到的幹幹淨淨的,弄得自己不清不楚的,這個薑盈兒,這是何苦呢。
太後詫異的看了一點莫繁,又看了看薑盈兒,說道:“你們兩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莫繁尷尬的說道:“剛剛,剛剛莫繁怕太後責罰薑盈兒小姐,心裏麵一著急,一不小心就說錯了,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也沒法改了,隻能夠等著日後像薑盈兒小姐把那一本書要來了,薑盈兒小姐能夠知道那樣的事情左不過也是看書看來的就是了。”
太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呀,也好,你能夠與薑盈兒交好也是好的,總好過那個蛇蠍心腸的沈顏舒,沈顏舒那個人,不僅僅是皇後,哀家竟然也看走了眼,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莫繁的眼神有一點兒哀傷,顏姐姐。
薑盈兒看著莫繁的神情不對,輕輕的說道:“太後,郡主剛剛回宮,就腳不沾地的來給太後請安了,這會兒必然是一身的疲乏,盈兒送郡主回宮歇息吧。”
太後也看出來了莫繁神情淒淒,知道是在那裏為沈顏舒的事情傷心呢,沈顏舒一直都是莫繁最好的朋友,但是現在沈顏舒竟然在莫繁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莫繁心裏麵一定是不好受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隻能夠點了點頭,目送著莫繁離開。
莫繁來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麵,芽兒與苗兒就急急忙忙的湊了過來,這一次莫繁去參加太子的大婚,是與龍禦幺一起去的,就沒有帶著苗兒和芽兒,倒是讓這兩個丫頭好一通擔心呢。
苗兒與芽兒看到莫繁回來了,激動的差一點兒哭了出來,芽兒最是誇張,直接站到了莫繁的麵前,像一個大人似得,眼裏滿滿都是惱怒,說道:“小姐,下一次小姐出門,一定要帶上芽兒,帶上苗兒也行呀,你再也不可以一個人單獨出門了,嚇死人了,芽兒都以為小姐再也回不來了呢。”
苗兒也哭著說道:“是啊,郡主,下一次你就帶上苗兒芽兒吧,讓我們在這裏等著還不如與郡主一起出生入死呢。”
莫繁急急忙忙的喊住了苗兒與芽兒,喃喃的說道:“哪有你們說的那樣的誇張,說的就像我去了陰曹地府裏麵走了一趟似得,哪裏有你們這樣咒我的。”
芽兒猛地對著地下吐了兩口口水,說道:“呸,呸,苗兒,快和我學,把剛剛說的那些不該說的話都吐出來,不要咒小姐!”
“噢噢!呸!呸!”苗兒急急忙忙的跟著芽兒學,莫繁看的一臉黑線拉著薑盈兒就來到了自己的臥室,讓那兩個丫頭在那裏呸呸去吧,她可是沒有興趣看的。
薑盈兒好笑的看著莫繁,說道:“你那兩個丫頭真有趣!”
莫繁苦笑,說道:“你就不要挖苦我了,我的苗兒都要被芽兒帶壞了,越來越沒有一個樣子了。”
薑盈兒看了看莫繁空屋子裏麵的擺設,說道:“看來太後這裏是沒有被殃及到的,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我已經把你安全的送了回來,以後再出了什麼事情可不要推到我的身上呀,我走了,宮裏麵畢竟不是我的家,因為洛修茗的事情,弄得我的地位尷尬,我就不久留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