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哎喲,還真是狗仗人勢,這才得瑟幾天啊,連說話語氣都變了,我還真是小看了!”藍漾雪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有意無意的朝臥室看了一眼。
“我向來是對什麼人說什麼話,對於某些不開眼的人,我是不會拿人看待的!”蔣沿溪微翹氣下巴,雙手交叉,理直氣壯。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狐狸精,以前還真是我小瞧了你!”藍漾雪不怒反笑,帶著隱隱的寒意,看了一眼左翼天,站起來,坐到他身邊,來了個千嬌百媚的微笑,說:“天哥,兩個女人為了你在這爭風吃醋粗,你心裏是不是特別爽啊?”
不知道為什麼,蔣沿溪覺得今天的藍漾雪跟別時候有些不一樣,還有她對左翼天的態度,好像也少了平時那種小心翼翼,唯唯諾諾。可究竟是哪裏不對頭,具體又說不上來。
“嗯,看的有點意思!”左翼天順著她的話說,眼睛裏有些促狹的意味。
藍漾雪覺得蔣沿溪應該要生意,挑釁的看著她,說:“蔣小姐,看,這就是我們愛的男人,把我們當戲子看呢。”
嘿,好你個藍漾雪,學會玩這一招了,你以為老娘看不出你是在用激將法故意激我?我就是不上道,氣死你個小丫的!
“我樂意啊,隻要天天高興,要我怎麼樣都行,無所謂,他是我的未婚夫,他怎樣對我,都是因為愛我,天天,你說,對不對?”蔣沿溪裝著小可愛的樣子,趴在左翼天的肩膀上,像個小貓似的,不停的撲騰!
左翼天強忍住笑,沒有受過她這種待遇,一下子還真是接受不了。隻是很不自在的點點頭,說:“是啊,是啊!”除了肯定,似乎不會說說的詞語了,真的是太震撼了,蔣沿溪對她撒嬌,還真是沒敢想過。
藍漾雪見蔣沿溪不像以前那樣呆板質樸,一下子覺得這個女人很真是棘手。斂了嘲諷的笑意,正了神色,冷哼一聲,說:“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以前裝的清純乖巧的樣子,這不是,本來摸樣就漏出來了?”
“是啊,我就是狐狸精,我是一隻雌狐狸,我家天天是一隻公狐狸,我們前世今生都要相親相愛的在一起,是不是啊。老公?”蔣沿溪說完,竟直接把嘴湊在左翼天的右臉上,啪嘰的親了一下。
惹得左翼天和藍漾雪目瞪口呆啊,目瞪口呆!
左翼天不敢相信的看著她,想著這不是在做夢吧?從認識蔣沿溪,她就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何況還當著別人的麵,這姑娘怎麼了?不會是神經過敏發高燒了吧?
蔣沿溪笑吟吟的看著做翼天,圖了睫毛膏的大眼,不停的撲扇著,那電力,把左翼天,當今社會的柳下惠給電的七葷八素!
藍漾雪終於看不下去了,她這是在搞什麼?沒看見旁邊還有一個大活人嗎?這麼不要臉的當眾調情?真是太不要臉了!
蔣沿溪看著她被氣的神經質的樣子,心裏一陣痛快,想著,也要你嚐嚐被人折磨的滋味!
“如果忍受不了我和天天的暗送秋波,藍小姐可以自便,畢竟當電燈泡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我和天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呢!“說著蔣沿溪低著個頭,很不好意思的羞怯的笑。
左翼天再次目瞪口呆,目瞪口呆!
藍漾雪神經質的大笑起來,說:“好,我就說一句話就走,天哥,我懷孕了,懷了你的孩子!”
左翼天和蔣沿溪目瞪口呆!如雷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