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默家出來後,蔣沿溪見左翼天的臉,一直是緊繃著沒有個笑臉,就想了法的說笑話給他聽。
從前有一個人出生時,漫天霞光,星辰閃爍,孩子父親一第一眼見孩子時,就哭著拿掃帚打孩子母親,說孩子不是他親生的。孩子的爺爺有青光眼,自從見了孩子,就親挖雙眼,雙目失明,發誓從此不見光明。孩子母親被逼無奈,帶著孩子到醫院檢驗DNA以表清白,醫生一掀孩子的被子,仰天長嘯,痛哭流涕,說:“這不是你的孩子,誰的孩子也不是,TMD人類根本生不出這麼帥的人!”
“哈哈,是不是很好笑,你自以為長的帥,比比人家那個孩子,是不是連邊也沾不上?”蔣沿溪捂著肚子,自己笑的不亦樂乎,可轉眼看看左翼天那張完美無死角的臉,還是冰霜凝結,一臉的不高興。一下子也失了興趣,躺在車裏的座位上,怏怏的樣子。
“你不用這樣,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左翼天冷冷的說。
“可我很不喜歡你這個樣子,像是我剛認識你的那個時候,很不招人待見的!”蔣沿溪嘟著嘴說。
左翼天開著車,扭過頭來,對著她苦笑一下,強顏歡笑了一下,緩了語氣說:“寶寶,對不起,要你擔心了,我真的沒事,就是心裏很亂!”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知道那種滋味!”蔣沿溪搶著回答,此刻她很像跟他分擔一下心裏的痛苦,可歡樂是大家的快樂,痛苦卻是一個人的痛苦。
左翼天把車子駛進蔣沿溪的住處,下了車,就看見遠處燈光處,站著一個靚麗的身影,燈光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長。蔣沿溪走近,心裏一緊,看了一下左翼天的神色,想著,這次輪到藍漾雪陰魂不散了,這人都跑到美國來了,還不放過他!
蔣沿溪想著是那個人之間必定又是一番明爭暗鬥,看了一下腳上的鞋,後悔不已,真是沒有先見之明,自己應該穿一雙平底鞋才對,那樣打起架來才比較輕鬆,看人家藍漾雪準備的多充足,白色運動鞋,寬鬆的毛大衣,一向特愛絲襪緊身褲之類的她,竟也穿上肥大寬鬆的褲子。
看來真的是有備而來,我得多加小心才好!蔣沿溪默默的在心裏給自己提醒,順便活動了一下手腳,想著你會兒要你丫的好看,以為我還能像以前似的任你欺負?
下了車,不等左翼天說話,蔣沿溪快走幾步,攆上他的腳步,挽上他的胳膊。走到藍漾雪身邊,故意氣她似的說:”藍小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邊說邊把頭靠在左翼天的肩膀上,兩個人緊密的沒有縫隙。
左翼天不自禁的微笑一下,他知道她打得什麼注意,卻也不揭穿,樂意充當幫凶!
藍漾雪瞟了她一眼,仍是高高在上的樣子,驕傲的不可一世,看了一眼緊握住左翼天的那隻手,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一眼蔣沿溪,嬌滴滴的說:“天哥,我們趕快進去吧,人家好冷啊!”
左翼天給蔣沿溪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把門打開。她一臉的不情願,想著你藍小姐財大氣粗,有的是錢,不去住高貴的地方。來我這湊什麼熱鬧?
雖是這樣想,礙於左翼天的情麵,不好多說什麼,開了門,把鑰匙摔得叮當亂響。藍漾雪像是沒有看見似的,從容的進了門,看見屋裏的擺設,嘲諷的一笑,說:“哎喲,理你這是又攀上哪個高枝了,麻雀變鳳凰了?”
“我原本就是鳳凰,隻不過是有的人有眼無珠,狗眼看人低罷了!”蔣沿溪想著,我不會再讓你,我已經受夠你的欺負了,還想以前那樣對我?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