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左翼天一把勾住她的脖子,順帶把車門關上,熄了車燈,對準她嬌豔的唇就肆意的啄了上去。
蔣沿溪被偷襲了個猝不及防,黑暗中,她想把他推開,可是手觸到的地方,都是結實的肌肉,好像石頭一般堅硬,怎樣也推不動。或許是黑暗給了她放縱的勇氣,或許隻是出於愛的本能,她竟也學著回應他。他感覺到了她的回應,心裏一陣竊喜,嘴上的力道更加的肆意,唇與唇緊密的結合,讓兩個人好像是幹裂的土地,久逢甘雨,瘋狂不滿足的掠取。好像隻有掠取才能表達此時兩個人的心境。
愛由心生,親密接觸也是一種愛的表達。
蔣沿溪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使出自己僅有的一點半力氣,推開他,說:“我不行了,快不能呼吸了。”
在黑暗中,左翼天得意的笑,嘴角還帶著旖旎的弧度,有點意猶未盡,攀上她的肩頭,想要去親吻她的耳垂,卻被她馬上製止,小心的看了一眼窗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左翼天毫不在意的隨意的往外麵看了一眼,看見一個中年女人在倒垃圾,淡淡的一笑,說:“沒關係,我們繼續!”
蔣沿溪錘了一下他的後背,惡聲惡氣的說:“煩人!”說完就拉開車門,快速的離開停車的位置,還謹慎的四處張望,唯恐被別人看見。
左翼天嘴角一勾,趕忙打開車燈,照亮了她要回家的那條路,直到她的身影一看不見了,他才無可奈何的靠在駕駛座上,長歎一聲:“真想快點結婚!”
蔣沿溪躡手躡腳的回了家,開了自家的房門,看見家人都還沒有睡,一副非常和諧的畫麵,蔣母和小柔在嗑著瓜子看著電視,蔣父帶著老花鏡翻著一張財經報紙。倒是蔣沿溪的回來,打破了這種和諧,家人一看見她,都吃了一驚。
首先是小柔跑過來,看了看她兩手空空,不滿的說:“給我買的東西呢?”
蔣沿溪一臉的歉意,臉上堆起微笑,討好的說:“我一定會補給你,千萬別生氣!”
“切,就知道你不會買,鐵公雞,一毛不拔,吝嗇鬼。”小柔因為自己的姐姐去了A市,跟好友還吹噓了一番,說自己的姐姐如何如何疼自己,回來一定會買好多號東西給自己,正想著她回來的時候,拿著東西在朋友麵前炫耀一番,她倒好,一毛錢的東西也沒帶,擱誰,誰也承受不了這打擊。
“我一定會給你買,我發誓!”蔣沿溪豎起四根手指,做出發誓的姿態。
蔣母一下拍下她的手,說:“別理她,整天沒心沒肺,就知道磨人!倒是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展毅呢?跟你一起回來了嗎?你們說的那幅畫得獎了嗎?”
“得了,還是個特等獎。”蔣沿溪一聽被問畫的事,立刻來了精神,眉飛色舞的說起展毅的那幅畫來,當然後來左翼天的出場一概忽略不提。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展毅是個有出息的孩子。”蔣母激動的熱淚盈眶,好像是自己的兒子得獎一樣。
蔣父放下報紙,打了一個哈欠,說:“好了,時間不早了,都睡去吧,溪溪,改天叫展毅過來,一起吃個飯,給他祝賀一下。”
小柔呼啦一下扔下一把瓜子,無比憤怒的看了一眼姐姐,剛想離開,蔣沿溪挽住蔣母的胳膊,很不好意思的說:“爸,媽,小柔,我想給你們宣布一件事,我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