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沿溪和左翼天當天晚上就回到了A市。
在左翼天的隻剩飛機上,蔣沿溪還在一直靠考慮著結婚的這個問題,真的要嫁了嗎?怎麼自己好像要做夢一般,還有左翼天說要給自己一個刻骨銘心的求婚,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半年前,他們還是誰也不認識誰,誰也不知道誰的陌生人,短短的半年時間,怎麼就到了要談婚論嫁的地步?連個過程也沒有。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左翼天拉住她的手,清音輕柔的問。
”沒什麼!“蔣沿溪怕被他看穿了心事,趕忙遮掩。
”你不說,我也知道,想這一天,想了很長時間了吧?”左翼天很舒服的把頭往後背上一靠,懶洋洋的說。
“什麼?”
“想要嫁給我啊!”
“切,才沒有。”蔣沿溪把臉別到一邊,看飛機窗外漆黑的夜空,唯恐被他看穿心事,一次來遮掩自己真實的想法。
“你這個女人,真是的,說句想嫁給我,就那麼難嗎?還是我哪點配不上你蔣沿溪了?”左翼天假裝生氣的說。真的很看不慣她那樣心口不一的樣子,那樣讓他覺得自己很失敗,覺得自己在一個女人心裏似乎不那麼重要。
一路上兩個人也沒有怎麼交談。私人飛機就是快,隻一個小時,兩個人就回到了A市。
左翼天開車送她回家,臨上車前,他抱著希望問:“要不,咱倆都回海景花園睡覺,怎樣?”
蔣沿溪翻一個白眼,惡聲惡氣的說:“你怎麼樣,快點開車,不然我自己打車走!”
“知道了!”左翼天有點憤怒的說。想著,看你這個女人到底把我折磨到什麼時候?
在車上,左翼天想起一件事,就隨口問:“你們見過高子清了?”
蔣沿溪一愣,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提高了警惕的說:“你怎麼知道,元旦那天在公園見了,怎麼了?”
”沒什麼。“左翼天淡淡的說,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情緒。
就這樣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左翼天安靜的開著車,蔣沿溪有點疲憊的靠在座位的後背上,看著車子外麵一閃而過的燈紅酒綠。
過了好一會兒,左翼天停住了車子,說:“前麵就是你家了,我就不過去了,至於結婚的事情,你最好先給家裏人通報一聲,過幾天我再親自上門拜訪。”
蔣沿溪被他嚴肅的神情給逗笑了,說:“你來真的啊?”
左翼天一聽她這樣說,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說:“你這個女人腦子還真是不好使,什麼都能開玩笑,這事能開玩笑嗎?”
蔣沿溪揉著被敲的地方,撅著小嘴,一臉不情願的說:“知道了。”
“那個,給伯父說,高子清的事情,不要他輕舉妄動,弄不好,就有危險。”左翼天嚴肅的說。
“知道了。”蔣沿溪收起剛才玩笑似的表情,謹慎的點了點頭。
蔣沿溪借著車子的燈光,看了一眼前麵確實沒有什麼人,開了車門,就要下車。被左翼天一下捉住了小手,“你就想這樣回家?”
“那還想該怎樣?”蔣沿溪不解。
左翼天把臉湊過去,把一個完美的側臉停在她的麵前,淡淡的說:“親一下。”
蔣沿溪無可奈何的一笑,說:“別鬧了,我到家了,讓人看見不好。”說著就又去推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