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節 意外的傑作(2 / 2)

展毅顯出興奮的表情,說:“我怎麼不知道A市還有這樣發的地方?”

“有我在,什麼樣的地方找不到,我就是一活地圖!“蔣沿溪得意的誇張的說。

現在雖是下午四點的時光,可這裏的攤位已經擠滿了大大小小的街道,人們競相吆喝,好不熱鬧。在東大門專門有一條小吃街,在這裏你可以品嚐到南北均異,各種不同風味的小吃。此時兩邊飄滿了各種小吃的香味,令人垂延不已!

展毅早就餓了,看見這麼多好吃的,頓時兩眼都是對事物貪婪的目光,搓著手說:“咱們別墨跡了,趕緊吃吧。”

這句話正中蔣沿溪下懷,兩個人東串西串,流連於各種美食之間,好不快活!最後兩個人拎了兩大包小吃,找了一家大排檔坐下,要了四個小菜,四瓶啤酒,就開始了他們餓虎吞食般的大餐。

他們兩個人落座的時候,因為還不到吃飯的時間,人很少。待他們邊吃邊聊,不知道過了多久,隻感覺周圍開始人聲鼎沸,炒菜香味撲麵而來的時候,看看兩邊,已經坐滿了人,人們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聲說話,豪氣萬丈,義薄雲天。

或許是他們兩個人說到了小時候的事情,互相揭短,都很高興。不知不覺,桌子上的酒瓶從四個成了六個,又成了八個,又多加了一個,成了九個。

蔣沿溪拿著一次性杯子,對展毅說:“看,隻有這裏的人,活的才叫真實,有些有錢人,特麼的就是裝,裝清高,裝牛逼,裝的跟孫子似的,哪有這裏的人爽快,個個都是大爺!”

“恩恩,你也是大爺,別喝了,小心頭發,哎呀,沾到酒了!”展毅笑眯眯的看著蔣沿溪的醉態,他知道,她醉了。

他站起來,弓著腰,越過一張桌子的距離,撕下紙盒裏粗劣的餐巾紙,往後拂了一下她的頭發,拿著紙巾,細細的擦拭著剛才沾到啤酒的頭發。

看她醉眼迷離閃閃亮亮的眼睛,酡紅如夕陽的小臉,歪著腦袋享受著他擦拭的慵懶憨態,一下子,讓展毅動了情,隻覺得一股難言的燥熱湧上心頭。他趕忙重新做好,可眼睛卻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她鮮紅欲滴,如嬌豔花朵的紅唇上。

他的喉結在不停的蠕動,感覺口渴的厲害。“我一定是喝酒喝多了,一定是這樣的。”展毅在心裏努力的克製自己。告誡自己,蔣沿溪是妹妹,是小不點,是不可以有邪念的人。

蔣沿溪真的是喝醉了,搖晃著站起來,去給大排檔的老板要酒。展毅在這邊,還在為剛才那種突然如來奇怪的情愫發愣,等發覺她離開座位時,她已經走出了很遠,看著她揮舞著手,跟老板娘調笑著說話,不自覺的笑了笑,站起來,要去把她給攙扶回來,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腳步也不穩了,可是頭腦依舊清醒。

蔣沿溪拿著兩瓶啤酒往回走,看見展毅要起身,就擺擺手,大聲的說:“快坐下,我給你倒酒。”

就在她剛說完,旁邊走過來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上也都散發著酒味,其中一個戴耳釘的,輕佻的說:“妹妹好漂亮啊,給哥哥喝一杯吧,怎樣?”說完,兩個人就從上到下的看著蔣沿溪,猥褻的笑。

展毅看她那邊有情況,立刻覺得不對勁,站起來,還未走到那邊,就看見蔣沿溪拿著酒瓶,咣當的一聲朝耳釘男的頭上砸了過去,啤酒的液體頓時順著耳釘男的臉直瀉下來,耳釘男的同伴見朋友被一女的打了,酒也醒了一半,操起桌子上的空酒瓶剛要掄過去,隻感覺揚起的手被人抓住,轉頭一看,是個散碎長發,長相好看的男人。蔣沿溪趁著展毅遏製住他的空檔,另一隻手的啤酒,不失時機的就砸了過來,這次力道有些偏,砸到了那男的後腦勺,頓時他的後背浸濕了一片。

蔣沿溪打架好像上了癮,順手提起地上的兩個空酒瓶,挑釁的說:“再來啊,看姐姐不廢了你們!”

那兩個男人也看出蔣沿溪有些伸手,一時不敢動彈,耳釘男想起來什麼似的,掏出手機,就哇哇的打電話。展毅一看情勢不妙,扔給老板娘二百塊錢,拖著蔣沿溪就要離開,可那姑娘像是很不過癮似的,嘴裏嘟囔著,不能饒了那兩個人渣。展毅沒有辦法,橫背起她,就往人群外快走。

蔣沿溪被展毅橫背起,想著手裏有兩個空瓶子,就使了勁的朝那兩個人扔去,人群中發出幾聲驚呼,耳釘男又發出悲慘的叫聲,捂著另一個被打中的地方,氣急敗壞的大聲嚷:“操你娘的!啊,啊,疼死我了人!”

憑管他怎樣罵,蔣沿溪和展毅是聽不見了,展毅背著她,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出,慌忙的離開了。在車上,展毅已經累的七葷八素,看著靠著他肩膀呼呼大睡的蔣沿溪,嘴角勾起一抹無可奈何的笑,想:還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