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節 愛情謬論?(加更)(1 / 2)

左翼天看蔣沿溪一臉恍惚的樣子,拿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說:“好朋友結婚,難道不應該高興嗎?怎麼是這個樣子?”

蔣沿溪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她不想讓他知道太多有關他們之間的紛擾,慢慢學的抽出一張紙,捂住鼻子,帶著很重的鼻音說:“要是他們真的相愛就好了!”

左翼天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看文件,漫不經心的說:“這世界上不相愛,結婚的,多了去了,再說,就算相愛結婚的,誰有能保證相愛一輩子?”

蔣沿溪捂著鼻子的手,停止了動作,一陣的怔愣。是啊,這個世界上能夠相愛,並且白頭偕老的人又有多少呢?多深的感情,才能經受得住一輩子的時間的磨練呢?我們這一刻愛了,下一刻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我們或許就不愛了,在這個社會,這是多麼平常的事情。

蔣沿溪心裏一陣緊張,覺得左翼天所說的話有所意指,試探性的,裝著隨意的問:“你是不是也會這樣,這一刻愛了,下一刻就不愛了!”

左翼天抬起頭,意識到她多想了,柔和了表情,玩轉著手中的簽字筆,沉吟了一下說:“或許我的這個一刻,會比別人長,或許是三五年,或許是三五十年,都有可能,感情這個東西,說不清楚的。”

蔣沿溪覺得心裏很堵,這不是她想要的的愛情,或者說跟她的愛情觀大相徑庭。她信奉的愛情,一輩子,愛一個人,結婚亦是那個人。

“你這樣,過了十年八年,不愛對方了,豈不是害了人家一輩子?”蔣沿溪仍是裝著隨意的問,可在她的心裏早已起了波瀾。

“不一定是我,或許是對方先不愛我了,都有這個可能,如果是十年八年的,那或許已經結婚了吧,那分開的可能性就太小了,對於我來說,幾乎不可能。”左翼天不想再給她探討這個問題,雖然她裝的若無其事,可她眼睛裏滑過的一抹哀傷,被他細細的看在眼裏。

“為什麼?”蔣沿溪並沒有就此作罷的意思,還以為自己的演技多麼高超,繼續忍著哀傷,矯情的問。

“在我的人生字典裏,沒有離婚二字,或者不愛,或者不娶,沒有離婚。”左翼天見她並不罷休,隻好耐著性子繼續跟她矯情的探討愛情。在他的思維裏,真正的愛情不是能用語言來表達的,他也盡力用言語來盡量表達自己的意思。

“就算結婚,都不愛了,何苦再拖著對方不放?”蔣沿溪說。

“是責任啊。你娶了人家,就有責任照顧她一輩子。”雖然這是左翼天心裏最真實的想法,可感覺自己今天而真是酸透了,放著大把的文件不看,跟一個得了流感的女人在這矯情愛情。

“不愛了,還談什麼責任?”蔣沿溪把自己窩在沙發裏,下巴縮進高領子的衣服裏,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緒。

“傻瓜,責任也是愛啊!”左翼天說。

蔣沿溪的眼睛頓事時了一下,就為他那句責任也是愛。抬眼看左翼天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有點尷尬,說:“你不工作,看我幹嗎?”順勢團了個紙團,無力的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