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裁專用電梯的門口,左翼天一把拉住眼睛裏梨花帶雨的蔣沿溪,硬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裏。心疼她委屈的摸樣,拍著她的後背,輕聲說:“對不起,寶寶,又讓你受委屈了。”
蔣沿溪怕來人看見他倆緊密貼在一起的樣子,就輕輕的推開左翼天,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把臉看向別處,勉強的說:“不管你的事,說我自己當初自甘墮落。”
左翼天擺正她的頭,深情的對上她的雙眸,款款的說:“寶寶,答應我,以後不許說不關我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蔣沿溪一陣無語,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這樣吧,我在你公司上班,那一百萬,算是你借給我的,在我工資裏扣,將來我不在這裏上班了,也會想辦法還給你,別管什麼時候能還完,總是要還的。”
左翼天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蔣沿溪打斷:“你別推辭了,我從來不欠別人什麼,這是我做人的準則。”
左翼天心裏有點反感她總是拒人以千裏之外的樣子,斂了眸光,說;“你陪我那幾晚,我是不是也應該從一百萬裏麵減出去幾萬,算是費用。”
蔣沿溪翼聽他這樣說話,心裏一下子來了氣,剛風幹的淚水,又填滿了眼眶。她就是怕別人這樣說她,說那一百萬是她賣身陪男人睡覺得來的錢,可他現在卻愣要這樣說,不是往她心口撒鹽,讓她更加難受嗎?
左翼天見她氣急敗壞,又快要哭出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忙轉換了的態度,堆著一臉的笑容,賠不是。“對不起,我一時著急說錯話了,你總是跟我見外,我能不急嗎?好,好,什麼都聽你的,好了吧,你還錢,我就要,巴不得,你一直還不完,欠我一輩子呢。”左翼天捂了她的眼睛,輕輕的摁下,他實在受不了蔣沿溪哭的樣子,那樣柔弱無辜的樣子,實在讓人心疼。
蔣沿溪撥開他的大手,破涕而笑,說:“就會耍貧嘴。”
兩個人在電梯這邊兀自說笑,沒有注意到總裁辦公室這邊,一雙陰森的眼睛,正惡毒的看著蔣沿溪。
藍漾雪咬緊了嘴唇,仇視的目光一直緊盯著蔣沿溪那張笑靨如花的臉。心生妒意,想著,無論如何,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這個眼中釘,肉中刺給除掉。
從這天開始,蔣沿溪就正式在帝都國際上班,成了左翼天名義上的一名私人保鏢。雖然沒有對蔣沿溪的服裝過多的幹涉,可拍著她的小臉說:“以後不許像那天那樣美麗動人穿裙子,如不聽話,床上伺候。”
當時蔣沿溪見阿文也在,沒有過多反抗,怎麼說人家也是老板,你是下屬,隻是那紅透的小臉。像是秋天熟透的柿子,讓人總想咬一口。
這樣的日子過兒倒也輕鬆自在,每天蔣沿溪在辦公大廈的樓裏轉一圈,來就回到總裁辦公室,一臉無聊的看著左翼天繁忙的樣子,兩個人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個閑的快發黴了,一個忙的恨不得分成兩個人。蔣沿溪總是嚷嚷著,我又不是廢物,你得給我加點工作。
左翼天轉著手中的水筆,忙著簽署各種文件,頭都不抬一下,說:“要真是悶得慌,就到各個樓層轉一圈,幫我看看有誰偷懶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