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天搖搖頭說:“那不行,那不行,我就算穿上乞丐服,就咱這氣質,一看,也是乞丐中的有錢人。”
蔣沿溪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開玩笑,樂的咯咯直笑,扯住他衣服的一角說:“讓我看看,您這乞丐中有錢人的衣服,上麵是有金絲還是鑲了銀絲了?”
趁著蔣沿溪去扯他衣服的空當,左翼天一把抓住她的手說:“不管是金絲銀絲,隻要帶了你的指紋,就是最昂貴的衣服。”
一句話說的蔣沿溪動了情,眼睛在燈光下像是透亮的水晶球,散發著清澈的光澤。慢慢的靠在左翼天,最後依偎在他的懷裏,說:“但願你能一直記住你的這句話。”
左翼天還沒有享受過她的主動投懷送抱,一下子覺得小腹有點燥熱,整個人都覺得激動起來。猛地推來蔣沿溪,說:“快,離我遠點,我要唱兒歌。”
蔣沿溪掩嘴偷笑,站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拿出手機,說:”你唱吧,我給你錄下來,回頭讓你聽聽,你唱的兒歌有多難聽!”
左翼天好像要存心捉弄她,嗖的走到她麵前,“你不讓我唱兒歌,難道是跟我想的一樣,想跟我那個?”他說著就裝著要摟她入懷。
蔣沿溪啊的一聲跳開,大叫:“流氓,惡人,再過來我就叫你好看。”
左翼天對她的大喊大叫直接無視,痞痞的走過去,伸出手,不顧嚇壞了蔣沿溪無辜的表情,在她的鼻梁上輕輕的一刮,說:“小傻瓜,我怎麼舍得勉強你?“然後握住她的手,說:“明天來我公司上班,這樣我就可以天天看見了,想想,都覺得高興。”左翼天做出一臉的向往樣。
蔣沿溪翻翻白眼,說:“我才不要去,想想,都覺得難受。”她故意氣他,喜歡看他生氣,為她抓狂的樣子。
”你這個女人。。。。。”左翼天氣急敗壞的拍著她的額頭,一時不知道怎樣形容她好。想了想她平時的脾氣,換了一種口氣說:“這樣,你先到我公司上班,等你找到了工作,再跳槽,你總不想在沒找到工作這段期間,在家裏吃白飯吧?”
這句話說到了蔣沿溪的痛處,她實在是不想家人知道她失業的事情,想了想,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就點頭,算是答應,突地,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說:“我可以去你那上班,可這房子,我堅決是不會要。”
看她斬釘截鐵,一臉絕然的樣子,左翼天咬牙切齒的說:“好。”
遇見她,還真是在劫難逃,從第一次見她就跟自己談條件,到現在還是一股子牛勁的跟自己談條件,自己還沒有說不得權利,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樣的情況,還真是讓他無法掌控,或者說,這個女人,他從來都沒辦法掌控。他多年後,扯著一片尿不濕,給一嬰兒換上,看著一邊啃蘋果的女人,仰天長嘯:“我真是認栽。”除了這樣發發感慨,對於這個女人,他好像從來的結果都是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