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沿溪把頭別到一邊,露出今天最開心的一個笑容。原來是誤會他了,藍漾雪,她是見過的,驕縱,任性,盛氣淩人,左翼天怎麼會喜歡她呢?想比之下,蔣沿溪按了心緒。女人的心思還真是轉換的快,也就轉眼的功夫,蔣沿溪的心思就從地下轉到了天上。
就算蔣沿借著扭頭的功夫,巧妙的偽裝,也還會是被左翼天覺察到了,從後麵抱住她,平靜的說:”笑什麼呢?”
蔣沿溪被左翼天突然的擁抱,嚇了一跳,被他看穿了心思,心裏又是一驚。這個男人還真是敏銳啊,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聽他這樣問,蔣沿溪覺得自己真是太小女人氣了,隻他的一句話,一個解釋,就能讓她從地獄回到天堂。
“笑你這個大傻瓜,放著家裏的大美人不管,卻來受我這個醜女的氣。”蔣沿溪含笑的說。
“你還真是不夠漂亮。”左翼天把頭輕輕壓在她的後背上,感受她溫熱的體溫。
聽這樣的話,蔣沿溪剛想發脾氣,有這麼說話的嗎?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欠揍啊?
“但是,你再醜,我也是喜歡你,你就是你,無論你是什麼樣子。”左翼天側臉抵住她的肩膀,聞著她尚有洗發水的清香,心裏微微的悸動。
蔣沿溪頓時覺得自己很幸福,很喜歡兩人這樣的姿勢,那樣的溫暖,像是三月的春風,吹散了她心裏所有的陰霾,帶給她是從沒有過的愉悅的安心。想著,要是呢過一直這樣多好,被自己愛著的人擁著,即使幾分鍾失去青春芳華,也是值得的吧?
“為什麼辭職了?說說。”左翼天看她的情緒穩定下來,轉過她的身體,讓她的臉對著自己,看向她的眼睛,認真的詢問道。
“公司要裁人,就這樣。”蔣沿溪並沒有說起有關小花的紛紛擾擾,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掩蓋了自己所有的心思。雖說是自己主動願意的,可是畢竟在那家公司工作了那麼長時間,還是有感情的,就算同事間有時會有點摩擦,恨透了葛朗台的自私專製,可一旦真的要離開,心裏還真是有點舍不得,又是在這個裁人的關頭,你蔣沿溪是被公司裁下去的,不是你主動辭職的,雖然結果是一樣,可性質卻大相徑庭。這樣一來,於裏子還是麵子,都很過不去,再加上還要重新找工作,還真是煩心事一樁接一樁。
“你這麼勤奮,怎麼會把你給裁了?”左翼天其實並不想一直糾結於這個問題,蔣沿溪上不上班,對他來說,都沒什麼損失。兩個人難得能單獨相處,木葉不想全都是因為一些不開心的事,破壞了氛圍。終究也隻是順著她的話就這麼簡單的一問。
蔣沿溪以為左翼天看出了什麼,生怕累及到小花,再多生事端,眼裏有一絲的慌亂,繼而淡定,說:“是啊,我也弄不清為什麼要裁掉我,我們公司總部的老板是個女的,不會是看我長得太漂亮了,心生妒忌吧?”她說這句話原本就是開玩笑說的,卻裝著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著左翼天的眼睛說。
左翼天也斂了笑容,正兒八經的一隻手支起下巴,煞有介事的說:“我看是這個原因,誰讓你生的這麼漂亮,要不你趕明在臉上抹上一把煙灰,再跟你們老板說說。”
蔣沿溪覺得跟左翼天這麼說話很有趣,一下子來了興趣,也學著他,一隻手支起下巴,裝著認真思考的說:“這樣不好,大家都說我有個很有錢的男朋友,趕明,你去天橋給乞丐借一套衣服,穿著破破爛爛的去一趟我公司,我老板一看,啊,他這麼可憐,興許善心大發,也就恢複了我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