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若是真說起來,諸葛瑾也算是一個異數了,即便是身處在現代,男男女女們也不甚在意兩人之情為哪般,各種的離婚、外遇等等,幾乎成了社會的主流,而他,正處在那個愛的純真的時候,卻是忽然間來到了這裏,讓他的思想幾乎停滯不前,也是因為此,對於這些深愛著他的女子,他從來都不願去拒絕、傷害,而是異乎尋常的寵溺。
諸人談性大起,漸漸將劉辯、唐姬幾人忘卻了,劉辯還好,身邊也算是左擁右抱,兩個妾室都是宮女出身,見慣了宮中的各種事情,對於劉辯百依百順,伺候起他來一絲不苟。唐姬一個人,歪歪的靠在軟榻上,身子好似沒有了骨頭,軟軟的沒有一絲氣力,在她身邊,一個侍女侯在旁邊,隻是她好似連呼喚的氣力都沒有,懶懶的躺著,也不說話,眼神在屋中諸人臉上轉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哇……哇……”席至一半,被唐姬放在身邊的何芷忽的哭了起來,清脆的聲音好似佩鳴,敲擊在人心間,感到莫名的舒坦。
侍女將其抱給唐姬,撐了下身子,搖晃著輕聲哄著,小何芷卻是不理,隻是哭,軟軟的胳膊來回的晃動,屋中有著喂養過嬰孩兒的幾女出聲說道:“隻怕是餓了。”
唐姬聽了,蒼白的臉色上閃過一抹紅暈,眼神扭捏的飄忽起來。
何芷的哭聲,絲毫沒有吸引到劉辯,自她出生之後,劉辯便好似不喜一樣,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一眼,此時也是如此,隻見其兩手在身邊兩人身上遊動著,動作很是隱晦,隻是此時諸人全都圍攏在了唐姬的身邊,一轉眼便將劉辯的動作收入眼中,諸女見了,不由暗暗生氣,拿他與諸葛瑾一作比較,頓時便覺得,與唐姬比起來,她們確實幸福多了。
“走啦夫君……”諸葛瑾還沒反應過來,年齡最大的卞玉卻是發著嬌嗔,推著他去了別處。自兩人正式成親之後,卞玉便很少有這樣的嬌嗔之態,這一抹動人風情,頓時讓諸葛瑾覺得都酥到骨子裏去了,哪裏還顧得上去想剛才之事。
“玉兒,如今臨近六月,晗玉丫頭該是抓周的時候了,你說我們為其準備些什麼好呢?”雙手微環,攏住卞玉的纖腰,將頭輕微的靠在卞玉的頸間,諸葛瑾輕聲在其耳邊說道。年已三旬,卞玉身上卻沒有多少風霜的痕跡,家中坐鎮著兩大神醫,平日裏她們又沒有多少事情要做,將很大的功夫都花費在了這些保養上麵,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卞玉身上越來越多的散發著一股成熟婦人的風情,深深的吸引住了諸葛瑾的心神。
“抓周?”卞玉的身子忽然顫抖了起來,諸葛瑾不明所以,正準備出聲詢問,卻聽見卞玉帶著不信之色低聲問道:“夫君所說可是真的?”
卻原來,古人中,女人的地位極其低下,視男兒為家族傳人,抓周之禮雖然由來已久,卻隻是針對於男嬰來說的,哪裏有如同諸葛瑾這樣,親女兒更勝過兒子的。
“自然是真的。”諸葛瑾雖然不大明白緣由,卻仍舊是肯定的說道。
“夫君……”卞玉眸中,滿是感動的盯著諸葛瑾,話音帶著哽咽,此時此刻,卞玉覺得,即便是生了一個女兒,她也是如此的幸福。
“嘻嘻……哈哈哈……”兩人正無聲相擁,其他諸人也正圍攏著唐姬,屋中卻是忽然傳出了另類的笑聲,顯得是那麼不合時宜,眾人俱是惱怒的看向發出聲音處,就連滿臉慈愛之色的唐姬也是如此,隻是瞬間,便如同被石化了一般,淚珠止不住的掉落起來。
卻是劉辯,坐的久了,見諸人再沒有人去關注他,膽子便放的大了一些,一手一個摟著兩個妾室,雙手大膽的已經放入了衣衫之內,正於兩女身上大肆的抓弄著,這笑聲,正是兩女腋下的大手作怪的結果。
諸葛瑾心頭發怒,這幾日間,他接連見識到了古人的無情,內心深處不由感到深深的悲哀,旋即發現唐姬臉色變得更是慘白,心中頓時明了了許多,邁步走至其身邊,鄭重的盯著其肅然說道:“我很喜歡芷兒這個丫頭,想要認下芷兒做個女兒,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