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兔子怎麼可能是孌童。我把他當做親兄弟對待,怎麼會有如此汙穢的詞語來形容我兄弟!”東方壽一聽立馬黑了臉,瞧著麵前的青魘毫不客氣的大吼了起來。
“可是,他是太監啊。”青魘像是被東方壽的表情嚇著了,一反剛才放蕩的模樣,似乎對於東方壽很是尊敬的低聲說道。
“我是太監怎麼了?總比那些搬弄是非的人強。”張猛聽後也是非常的生氣,抱著小包子就對著那青魘沒好氣的說道。
“小生不是搬弄是非,而是小兄弟的事兒早就被那些外來之人傳的是熱熱鬧鬧了,讓人不得不猜疑。”青魘立馬紅了臉,顯然有些手忙腳亂的說道。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張猛是條漢子絕不做出賣自己身體的勾當,就算我是太監,我也比你們這裏的某些人強上百倍。”張猛把包子抱得緊緊的,語氣不好如同一隻炸毛的兔子般齜牙瞪眼道:“如今,我更有義子,要是讓我知道誰膽敢再走我背後嚼舌頭,我就把他扔到蛇窟喂蛇。”
“這....未免太過陰狠了?”青魘一愣,沒成想著這個張猛看上去孱弱無比,卻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是太監,太監不都是陰狠之人麼?”張猛接著更是冷冷一笑,眼睛一瞥露出一絲的陰狠之色來。“好了,兔子。我們進去把要辦的事兒辦完,就走。”東方壽聽著張猛說的越來越沒譜,歎了口氣,警告一般的看了看青魘。
“不知東方兄弟要辦什麼事兒?”青魘擋在了東方壽的麵前,低聲問道。“幽鳴暫時不能離開這裏。”東方壽看了看青魘,最終念著舊情道。
“恐怕,他也離不開這裏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打青魘背後傳出。
“楊煉。”東方壽看了那走來的三人,微微一頓輕聲喊道。
“東方壽,好久不見,你還活著真好。我很擔心,以為你...”楊煉雙眼一紅瞧著東方壽道。
“是你!大胡子盜墓賊!”張猛瞧著一同來的還有一對夫妻打扮的中年人,瞧著其中的那個大漢更是驚訝的叫道。
“我不是賊,我是修墓的。”大胡子一聽,立馬就黑下來了臉,瞧著麵前長相奇怪的張猛道:“我們認識麼?”“好你個大胡子,你知不知道你可把我害慘了!”張猛可對那些個有嘴不能說的日子記憶猶新。更將那大胡子看成了仇人。
“啊?”大胡子一愣,瞧著這麵前的人是有幾分的眼熟,可是就是記不起來了。
“那天出墓的時候,你給我吃的啞藥。你忘了麼?”張猛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齜牙道。“是你!”大胡子聽後也是大張著嘴,有些吃驚的看著張猛道:“你怎麼變成這副德行了?像是白毛鬼一樣,不會是啞藥的副作用吧?”“閉嘴,我的藥怎麼會有副作用。”一旁站著的黑發披頭的美婦人,語氣不善的對著大胡子道。向著張猛快速走了幾把,扯起了張猛的衣領道:“說,是誰給你陪的解藥,能讓你開口說話的?”
“我自己學會了吐字,就會說話了。”張猛那見過這麼潑辣的女人,抱著包子用力的將自己的領口撤離了美婦人的手爪子。
“真的?”美婦人一愣,遲疑的看著張猛。
“真的!”張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道。
“那好,我再喂你一次,你在當著我的麵試試。”女人嘴角微翹玩味的看著張猛,突然說道。打自己懷裏掏出了一個藥丸子來,就要再次逼近張猛。
“你想幹嘛?男女授受不親啊!”張猛蹭..蹭..蹭..朝後快速退了幾步,異常戒備的看著美婦人。“媳婦啊,他可是陪葬皇帝的大太監,穿紅衣服的那個,我和你提過的。”大胡子一把拉住了自己的娘子,低聲在娘子耳邊說道。
“紅衣服的大太監,你是張猛?”美婦人雙眼一亮看著張猛道。
“沒錯,我就是張猛。”張猛雖然被看得是背後發涼,還是點了點頭。
“哪算了,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你也沒做過多少得罪我的事兒,放過你一馬。”美婦人突然擺了擺手將藥丸放到了自己懷中:“而且當年也是你殺了害死王妃的洛家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