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跟著東方福直接挪開那羊圈中的石板便下到了個地窖中。
“兔子。”東方壽已經醒來不過,虛弱不堪,渾身更是被白布包裹的嚴嚴實實。
“大哥,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了?”張猛快步走向前瞧著東方壽,不就是被捅了兩刀麼?至於包成木乃伊麼?這絕對是東方福故意的!
“我今年是本命年,忘記穿紅褲衩了!”東方壽卻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顯然是病的不輕了。
“啊?”張猛一愣,這話好像自己也趕來了一般。
“好了,兔子,我有正經事和你說。”東方壽想動自己的手,卻被捆的無法動彈,隻得說道。
“你就沒不正經過。”張猛嘀嘀咕咕低聲道。
“兔子,我想求你。”東方壽卻是一股子的嚴肅勁道。
“別,你從沒求過我,一求保證是大事兒。”張猛立馬朝後退了兩步,異常戒備的看著木乃伊東方壽。
“的確是大事。”東方壽兩眼一汪包著的淚水點了點頭。
“那你說吧,我聽著,然後考慮考慮。”張猛見著躲不過,東方福還在地窖門口看著啦。隻得說道。
“好,我想讓你輔佐幽鳴登上皇位。”東方壽似乎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道。
“別介!我在皇宮中,連自保都沒保住,還幫他登上皇位!大哥,你還不如直接一刀解決了我啊!”張猛立馬搖頭,自己好不容易活著逃出來,再回去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啊!
“兔子,算大哥求你了。”東方壽一股子的大男人的哭嗆道。
“想都別想。”張猛那頭要的和撥浪鼓一樣,很是堅決。
“既然你不答應,我便自己去。”東方壽一咬牙,心中一橫說道。
“別。”張猛立馬按住了東方壽的動作。
“你是答應了?”東方壽雙眼一亮問道。“我是說,好歹等傷好了再去。”張猛咳嗽了一聲,很是尷尬的說道。
三個月後。
“你這樣真的沒問題麼?”張猛眼瞧著還包著傷口的東方壽問道。“有。”東方福站著一旁,很是認真說道。
“沒問題。”東方壽卻是緊握著自己地雙手道。
“可是,你這傷口的肉都還沒長好。”張猛瞧著東方壽今日一大早,自己和包子都還沒睡醒,就衝到了房間,一副大義明然的模樣,心中沒底的直哆嗦。
“我不能讓幽鳴在他們的手中做傀儡!”東方壽瞧著張猛很是認真的說道。同時將一張紙條放到了張猛手中。
“隻是一封飛鴿傳書而已,何必這麼認真啦?”張猛一手裹著被子,懷裏抱著孩子,瞧著手上的紙條眼底微微有些波動,但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道。“他們要是,執意現在就將幽鳴衝穀中送回京城,幽鳴會死的。”東方壽很是擔憂。
“不是說有什麼輔太子軍麼?”張猛將紙條交換給了東方壽道。
“那對於現在的朝廷來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東方壽搖了搖頭,心中很是明白的說道。
這不到兩年的時間裏,皇帝與邊關眾國多為修好,國內又是征兵免武稅,又是退役後保障的。弄得朝廷如今是兵強馬壯。更有皇帝納了三個邊關國家的公主為妃,國內的將軍也大多將自家適齡的女子送入了宮中。
如今除去前太子黨這群人,大多的反對勢力也被皇帝一一拔出。想要奪位,談何容易。
“就算你真的很急,那也不要站在被窩前和我說好不好?這樣我和孩子都會很尷尬的。”張猛搖了搖又要放聲大哭的小小東方道。
“兔子,你要和我一起去麼?”東方壽一臉渴望的看著張猛道。
“去哪兒?”張猛嚇的咽了咽口水,將小小東方抱得更緊。“當然是趕到穀中,勸他們收回現在就讓幽鳴回京的想法。”東方壽好賣無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