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勾了勾,衝縣令揚起一抹溫柔和羞怯的笑容。
樹上的賀蘭淵墨見了,一張臉像是陰沉地像個鍋底一樣,眼底的陰翳讓人見了就不由得發顫。
這個老男人,居然如此正大光明地在他麵抱著柳花音,還這麼不老實。從他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楚看見縣令的手在柳花音的腰上不規矩地了亂動。
抱就抱,這也是他們計劃之中的事情。但看到這樣一幕的賀蘭淵墨,恨不得將這個縣令大卸八塊,五馬分屍才心滿意足。
眼見著柳花音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了,賀蘭淵墨此時想跳下樹直擊縣令腦袋一腳踢過去,可一個視線卻遙遙看過來。
在縣令懷中的柳花音趁縣令的微微偏頭,恰好看到了縣令背後那道陰狠的目光,想也不用想就是賀蘭淵墨的。
為了不讓事情失敗,她也隻能靠這樣體型賀蘭淵墨。
隻希望他能看到自己警告的目光,不要輕舉妄動,導致一步走錯滿盤皆輸的局麵。
她好不容易躲過了二公子的糾纏,等來了她真正要算計的人,可不能所有辛苦付之東流。
賀蘭淵墨眸子暗了暗,賭氣一般轉過頭不再看柳花音那警告的眼神,心中卻微微覺得有些難過。
樹冠因為賀蘭淵墨的動作而輕輕地晃了晃,柳花音無法從厚厚實實的樹葉中看到賀蘭淵墨。心放鬆了下去。
不過轉眼,柳花音便來到了縣令的院子中。院子裏,種著一大片竹子,寓意如竹子般剛正不阿。
柳花音有些不屑,就算種了這些竹子又如何,還不如背地幹著那些肮髒的事情。隻不過是借竹子來欲掩彌彰罷了。
將柳花音輕輕地放下來,生怕弄疼了她一樣。柳花音因為“崴腳”,臉上流露出疼意,讓縣令一陣心疼。
但這也隻是小事情而已。縣令心裏現在慢慢的都是關於柳花音,那雙水眸仿佛再也不能忘記。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個美人留在身邊。不過前提是要先知道她的身世。否則,如果她是自己對手派過來使用美人計的,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裏,縣令輕咳一聲:“姑娘,你是哪裏人?為何會出現在縣令府中?”
柳花音睫毛微顫,緩緩吐出:“回大人的話,奴家是江南女子,家道中落,僅餘奴家一人。奴家深知憑奴家的本事不足以在這世間生存,便想來這看看能不能找到願意收留奴家的。”
不用想,這些話肯定都是柳花音瞎掰的。但為了打消縣令的懷疑心,她也隻能這樣說了。
聞言,縣令看了看眼前女子慌亂卻故作鎮定的臉色,心中驚喜不已。
畢竟在官場上摸爬打滾多年,他十分堅信自己的目光的,這個女子,家世也真是太可憐了些。
殊不知,這一次他卻看走了眼。
可縣令心中已經是滿滿的驚喜,欲把著楚楚可憐的女子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