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南思饒有興趣的嘿嘿一笑:“大哥,怎麼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我怕父親知道後非要臭罵我一頓。”玉南裘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三弟,大哥身為玉家的長子,肩上的擔子自然重,這也沒辦法,庇護弟妹是我這個當大哥的義務,我雖有事力不從心,可也是沒辦法的事。”
句句誠懇字字真切,若是讓外人看了還真以為他們兄弟情深。
玉南思嘴角含笑:“大哥才智過人更是百年難遇的經商奇才,父親重視,家族培養自然是應該的,不過?”那雙修長的丹鳳眼輕挑,感覺到對方的手一頓:“大哥說庇護弟妹,不知此話從何說起。”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大姐遠嫁涿州有家不能回,這可是拜大哥所賜。”
“你?”玉南裘臉色微怒,橫眉冷目:“三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在怪我當初不應該讓其嫁過去?”
玉南思麵色如常嘴角含笑:“不敢,大哥做任何事情都是為了整個家族著想。”他上前一步俯身輕聲在其耳畔說道:“希望大哥對待自己的子女亦是如此。”
隨即笑容如嫣的退後一步,行禮,轉身離去。
玉南裘臉色陰沉,緊緊的握著衣袖中的手。
小三小四抿嘴含笑。
“少爺,太厲害了。”
玉南思不屑的說道:“整日被表哥‘調教’若在被這慫貨比下去,豈不是丟了表哥的臉。”
他抬腳進了自己的院子,卻見門口的小廝急匆匆的迎了上來。
“少爺,您可算回來了,老爺來了,已經等了半個時辰。”
玉南思扯了扯嘴角,吊兒郎當的走了進去:“爹。”一屁股坐在一側的椅子上。
寬大的太師椅上坐著一位長者,頭發漆黑,麵色紅潤,眼角雖有幾道皺紋,卻不能影響其風采。
寬大的長衫之下,身體微微隆起,略帶發福的身子動了動,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恩了一聲,才抬頭看向自己的下首:“回來了,聽說你和李家姑娘一起出門?”
玉南思瞪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小廝,小廝頭低的更低,他隨即笑了笑:“這不是父親樂見的嗎?”
坐在梨花木上的玉晁然挑眉,語氣沉了幾分:“你好生和李家姑娘來往,別出什麼岔子,還有一個月你們便成親,把外麵的人都斷了。”
玉南思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爹,我什麼性子您不是不知道。”
“混賬。”玉晁然猛然站起身,那雙精明的目子泛著冷光:“這是整個家族的大事,容不得你胡鬧。你平日裏幹的那些荒唐事也就算了,這次你若是搞砸了休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
玉南思無所謂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吹了吹指尖:“您還記得有我這個兒子啊。”
“你?”玉晁然氣的臉色鐵青,片刻後略帶無奈的起身來到來到對方麵前:“我知道這些年你委屈,可玉家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在說了爹也沒委屈你,你名下的鋪麵一點都不必你大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