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南思被李佩青激怒,那還顧得了別的,扔下手中的折扇便伸手打了過去,力道十足。

他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自然不能把李佩青如何,可玉南思的麵子掛不住,就算是死撐也要和對方拚到底。

啊……

才兩招便聽到玉南思嗷嗷叫,說出的話也沒過腦子:“你這個死婆娘,我要退婚,李家任何人都你強,我打死也不會娶你的。”

按住玉南思的手一頓,李佩青氣的一腳揣在對方屁股上,玉南思猝不及防結果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他隻聽得身後女子聲音冷冽疏離:“玉南思你記住你今日說過的話。”

李佩青向柳花音告辭,隨即上馬離開。

玉南思一愣,被身邊的小廝扶起來齜牙咧嘴的揉著屁股:“我還沒生氣,她倒是急了。”

“你啊,闖禍了還不自知。”納蘭無塵長袖輕啟。

柳花音凝眉,這事發生在柳府自然是有一定的責任,今日大家都很開心有些得意忘形:“大哥,此話怎講?”

玉南思自然不敢懷疑表哥的話,那還顧得疼快速來到其身邊:“是啊,表哥何出此言啊。”

賀蘭淵墨麵無表情的扶著柳花音坐下,並未其倒了杯茶:“這都是李府的家家務事。”

“你也知道?”柳花音詫異,既然是家務事,為何兩人都知道。

納蘭無塵道:“李府有一妻兩妾,正妻膝下隻有一女,也就是李佩青,兩位妾氏各有一子兩女。李廣現如今四十有餘,也算是老了得子,自然是寶貝,對李府唯一的兒子很是寵愛,無形中抬了妾氏的地位,加上李佩青的母親性格溫婉嫻熟又年老色衰,自然敵不過府中的兩個妾氏。”

“李佩青從小見到母親被兩個妾氏欺負,自然護著母親,五歲便開始習武晝夜不停的練習,到了十歲的時候已經小有成績,後來在軍中曆練武藝更上一層樓。李廣是個武癡,見自家女兒有出息自是開心,對待正妻的態度也有了改變。”

納蘭無塵轉眸看向玉南思斥責道:“你身為她的未婚夫婿,不但不與她同仇敵愾,居然還幫著人羞辱她更揚言要調換新娘。可想而知李姑娘何其傷心。”

玉南思聞言心虛的縮了縮脖子:“我,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李尚書肯定不會同意的。在說了,我也不會娶別人的。”

“人都被你氣跑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納蘭無塵雖所得輕描淡寫,可柳花音卻能理會到李佩青兒時的痛苦,看著母親被別人欺負自己卻無能為力,是何其的誅心。自然也不幫玉南思說話。

玉南思無奈的撓了撓頭,看向納蘭無塵:“表哥,我去道歉還不成。”

在場的三人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出了這樣的事情,玉南思沒心思坐下去納蘭無塵見天色不早也走了。

兩人一走,院子清淨不少。

賀蘭淵墨拉著柳花音進了屋子,熟稔的把人拉入懷中,用手撫平對方緊皺的眉眼:“放心,玉南思和李佩青的婚事是鐵板釘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