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悅悅點頭，“謝謝你給我們介紹客戶啊。”
諸神看了看大家，“挺冷的，要不然咱們一起去吃個飯？”
“好哇！”畢悅悅忙說。
晨宇搖頭，“不了，你們去吧，我晚上約了客戶。”
晨宇向大家揮手道別，開車走了。
諸神問申陽，“要不咱們一起去吃飯？過兩天就該放假過年了。”
申陽看著諸神，一笑，“算了。晚上我也有事。”
飯還是要吃的，諸神和畢悅悅叫上大炮、退位、高洋，一票人直奔東直門簋街的一個著名的羊蠍子火鍋店吃晚飯。
吃著熱氣騰騰的羊蠍子，大家開懷暢飲。
諸神發現畢悅悅雖然笑著，但眼神還是有些猶疑不定。
諸神放下筷子，衝著退位說，“退位，你說說你最近的發現吧，要不然大家都有點蒙在鼓裏的意思。”
諸神這麼一說，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退位身上。退位看了一眼諸神，又看著畢悅悅。
畢悅悅看著退位直直的眼神有點兒晃，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退位，你有什麼話說吧。”
退位向大家披露了最近一段時間裏觀察到申陽的異常舉動。比如有一次申陽去談客戶不帶著退位；還有一次申陽帶著B組所有人去KTV唱歌，那天正好退位請了病假。而今天晨宇來大家也並不知道，申陽前幾天也沒提起過愛麗舍家居老板是晨宇介紹的。
大家聽完了，喝著酒。
高洋最先打破沉默，“現在對申陽放權過大，我覺得。”
大炮說，“沒錯。畢悅悅，雖然你和申陽是閨蜜，但是認識申陽這麼長時間，我覺得你們倆畢竟有好幾年沒見麵了，她的某些性格已經和你們高中時代不同了。她這個人很精明，覺得咱們跟她不是一路人，尤其是你。所以現在她等於自己負責一攤，用自己的方法管理呢。”
退位繼續說，“大炮說的很對。你們可能跟我們B組的幾個同事接觸的機會越來越少了。原來比較蔫的王東升不是就被申陽開了麼，現在新來的兩個人性格都和申陽差不多，都是一股‘勁兒勁兒的’，老是表現出一副特職業化的樣子。反正我覺得很討厭。”
畢悅悅認真的聽大家發表完意見，問還在起勁兒啃骨頭的諸神，“諸神，你覺得呢？”
“我啊。”諸神把手裏的羊脊椎骨扔在盆裏，擦了擦嘴，“挺好吃的啊，好久沒吃這玩意了，一吃還真香，不過稍微有點兒辣。”
“擦！”畢悅悅被諸神氣得捂著腦門，“我問你怎麼看申陽啦。你再不正經，這頓飯就讓你出錢了啊。”
“別啊。我可是過過苦日子，愛財如命的人。”
“那你快說啊。”
諸神褪掉塑料手套，剔了剔牙，慢條斯理的說，“其實我怎麼看申陽到無所謂。主要是你怎麼看她。這個問題有個前提，就是你把她當成什麼。”
“好朋友唄，還能當成什麼。”畢悅悅又補充道，“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