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軍哥問:“走過了,你要去哪呀?”
軍哥頭也不回:“那些都逛完了,沒意思,去個新地方,上個月新開的,隻去過一次,還有個小妹沒嚐過!”
我崩潰了,剛才略微數了一下紅燈區的店鋪,起碼也有二三十家,按一家平均有五個小姐軍哥看得上計算,敢情這軍哥工資全來這裏扶貧了。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不由地問:“我說軍哥,在酒店那麼多妞,還出來玩幹嘛呀?”
“靠,你著就不懂了吧?酒店的都玩膩了,而且人員又那麼穩定,沒有新鮮感呀。第二吧,這個外麵的職業道德比較好,不會死魚一樣,比較爽!”
我崩潰了:“你就這麼對待女性的?酒店也是會來來去去的嘛!“
軍哥白了我一眼,雖然天黑我看不清楚,但我明顯感覺到了白眼:“你傻啊,這裏麵都是有派係的,想餐飲部的幾個部長,還有大部分的服務員,都是跟著雨姐的,隻要雨姐不走,他們就不會走,可以說雨姐到哪他們就到哪!”
“黑社會還是媽媽桑啊?”
“嗬嗬,我也不知道,估計是雨姐人好吧,在她手下幹活不吃虧!”
我想想也是,還想說什麼,軍哥興奮地拉了我一把說:“到了,嘿嘿!”
“哎喲,啫神來啦?今天要折磨我們哪位靚女呀?”一個有著巨大無比“凶器”的老女人,扭著腰枝影了上來。
我一看她的凶器,鼻血就要流出來了,開始我還以為張小芹的凶器算是巨大的了,但眼前這位大媽的凶器卻更加巨大,用什麼來形容好呢?恩,籃球,哦不,太誇張了,三號足球比較合適。
但是我一看她的臉,我就要崩潰了,這個大媽估計四十來歲,紅塵中的滄桑讓她衰老地很厲害,即使是塗了厚厚的一層胭脂,還是有幾條不聽話的皺紋爬了出來,特別是一張猩紅的大嘴,讓我看了直惡心。
軍哥很熟絡地和大媽調笑著走了進去,我跟在後麵有點兒緊張,進去之後發現隻有兩個女孩子坐在沙發上,都是十八九歲上下的樣子,兩人都略施胭黛。樣子長得還有點兒像,身材和相貌都不錯。
我明白了這兩位才是賣的,籃球大媽就是個老鴇。
“籃球大媽,這個我還沒臨幸過,我就要她了!”軍哥手一指,很有點皇帝風範,也是,不管你貧富貴賤,到這裏玩隻有一個身份——嫖客,隻要你給錢,你就是皇帝。
另一個沒被點中的女孩子也不生氣,笑嘻嘻地對那女孩子說:“你就爽啦,啫神臨幸你,爽死你呀!”
“恩?啫神?”我正琢磨這個詞呢,那個被點中的女孩子已經從我麵前飄了過去,一下就軟到了軍哥懷裏,兩個狗男女調笑著進了間複合板隔出來的小房間。
臨關門的時候,軍哥扔下一句話:“你自己搞定,我要很久的,呆會抽幾支煙等我!”
我臉一紅,點了點頭說:“恩!”
我已經被另一個女孩子的眼神勾得魂魄都出來了,那小妖精看到我在看她的咪咪,還故意用手托了托,擠出兩坨白肉,我差點就控製不住衝上去,把她踩在地上,對她吼:“給老子唱征服!”
前麵說,我看女人都是先看眼的,這是正常情況下,當然要保持風度和紳士了,現在這個情況就是赤裸裸的買賣關係,雖然我沒到過這樣的地方,但我就是這麼個人,我買東西還怕商品對著我看呀?
籃球大媽很抱歉地對我說:“不好意思啊,今天她的親戚來了,要不我陪小哥玩玩?”
我一下就崩潰了:“你親戚來了,你挑逗我幹嘛呀?”
女孩兒笑了,伸出手說:“我可以用手嘛!”
我拉著藍球大媽往軍哥旁邊的房間走去:“靠,用手我十三歲就會了,還要你來?反正我也不玩,我就開開眼,見識見識籃球大媽的風采。”
籃球大媽很高興,以前光抽水沒得爽,估計也是寂寞難耐了,這把年紀了還幹這個的,基本上都是單身。
“討厭啦,人家不要吃那個啦!”木板的隔音效果非常差,隔壁那對狗男女的調笑聲我聽得是一清二楚。
“媽的,留了個爛貨給我!”我惡作劇似地踹了一叫木板。聽到隔壁“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女孩子還緊張地問:“老板娘,警察來了嗎?
籃球大媽大笑:“哈哈,是小哥搗亂啦!“
軍哥在那邊大罵:“小子,別亂踹門,隻有警察才踹門的,想嚇死老子啊,TMD!“
我樂了,也不回應,把門關上。藍球大媽已經開始主動脫衣服了:“小哥,我跳脫衣舞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