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到“雞”店理發(1 / 2)

四樓的樓道上不見半個人影,當然沒有半個人影啦,因為隻有軍哥一個人影。

我鬆了口氣,扔給軍哥一支煙:“人呢?”

軍哥示意我把煙點上,才慢悠悠地說:“搞定了,你以為她真的跳啊,哈哈,沒想到啊,這次裝清醇扮無辜又有了新招數!”

“啊?不是吧,以前經常玩這個?”

“恩,一哭三鬧再上吊已經不是希奇事了,農藥毒鼠強更是家常便飯,哈哈哈……”

“剛才你怎麼搞定她的?”我有點兒後怕,這個跳樓嘛其實很多人不是真的想跳,站在那裏一是久了以後地心引力的左右想往下跳,二是別人一蠱惑就跳下去了。不信的話,大家可以站在八樓有防盜網的陽台上,盯著地麵看二十分鍾,看看是不是有一股想與地麵親密接觸的衝動。

(以上一段純為瞎說,請不要模仿,後果自負,本作者概不負任何法律責任!)

“走,喝點小酒去,邊走邊說!”軍哥大手一揮,搭著我的肩膀走下樓去。

該死的,我最討厭人家搭我的肩膀,我不就是稍微矮了那麼一點麼,有這麼打擊人的麼……

從軍哥口中我知道了安心的情況,這個小姑娘剛開始的時候是純得要死,可是酒店是個什麼地方啊,大染缸啊,以她這樣嬌滴滴的樣子,多少老男人像蒼蠅一樣飛來飛去的。於是就發生了多次很俗套的小三被傷害的感情故事,於是這小姑娘也就很俗套進行了N次以報複男人為目的的肉體關係。

如果不成功,她就會使出女人最擅長的三板斧,不熟悉的人,被她這麼一鬧,加上那可憐的模樣,一準入套。我要不是有軍哥提醒,估計也會被騙了去。

“軍哥,謝謝了哈,來,我敬你一杯!”我舉起了手中的啤酒,感激地和軍哥幹了一杯。

軍哥滿不在乎地用筷子點了點桌上的菜:“吃菜吃菜,謝個屁呀,就像你說的,她……!”

“跳樓,跳個屁呀跳!”我們兩異口同聲地說道,然後哈哈一笑,又幹了一杯。

我放下酒杯,問:“軍哥,像你這麼帥的哥們,怎麼在這裏做事呀?”

“靠,你小子的意思是讓我去做拖鞋仔?”軍哥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那照你這麼說,明雨、於文娜和張小芹,找個老男人包了,也不用為了一個月一千來塊錢天天累死累活的了?”

“嘿嘿,我不是那個意思!”

“切,不是那個意思的話,就是以貌取人了,哈哈哈,不是帥的就一定高人一等啊,你大學讀的東西讀哪裏去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明白?”

我異常地羞愧,這十幾年的書真的是白讀了,平常總是喜歡把“皇侯將相寧有種乎”,總是把不要以貌取人之類的聖賢話掛在嘴邊,到了關鍵時刻,原來自己也是這麼的庸俗。

見我在那裏發呆,軍哥笑了笑說:“你也不用太自責,其實每個人都有勢利之心的,就拿你來說吧,你到這裏不足兩天,飯堂的阿叔,明雨於文娜,還有我,和你的關係拉得算近的吧?也就是看你順眼,其他人我們鳥還不鳥呢,你說是吧?”

我想了想也是,不過今天算是上了一課:“哈哈,說得是,不過也讓我明白了些道理了。就像我,讀了幾年會計,還不是來做收銀?哈哈哈……”

軍哥點了點頭:“對了,剛才你怎麼應付安心的?”

我說:“我讓我宿舍的人告訴她我出去了!”

軍哥白了我一眼:“得了,就說是你姑丈,我又不是一點都不清楚情況,說什麼招來的,哈哈,是你姑丈叫你過來的吧?”

我笑了:“好,是我姑丈!”

軍哥點了點頭說:“你開始是想拒絕她的對不對?但是你說洗了澡再看有沒時間對不對?人家在樓梯口一直等著,就沒見你出來,而你又叫你姑丈說你出去了,不是自相矛盾是什麼?”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當時沒想那麼多,就想委婉點!”

軍哥搖了搖頭說:“要拒絕就不要娘們幾幾的,直接點對誰都好。”

我不太同意軍哥的話,不得罪人是我從小受到的教育。當然,幾年後我才明白,我的優柔寡斷,我的不想得罪人傷害人的做法,其實是給了別人更大的傷害,也讓自己的形象變成了所謂的“花花公子”的感覺。這是後話,先不提。

“軍哥,你當時是怎麼擺脫她的?”我很好奇當時軍哥是怎麼處理掉這個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