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生嗎?出來吃消夜!”電話裏頭傳來雨姐特有的成熟女性的磁性的聲音。
“雨姐?哦,好的,在哪?”這是個進一步拉近關係的機會,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問清楚了地址,趕緊穿上外衣和鞋子,往酒店外走去。
消夜的地點就在酒店馬路對麵的小店。像這樣主要經營海鮮的飯店,在這個小漁港多如牛毛,到晚上的時候,店門口的空地上也擺滿了桌椅,生意好得你無法想象。
雨姐他們坐在店裏靠窗的位置,見我在門口張望,軍哥站起來朝我揮了揮手:“嘿,在這裏!”
“天哪,我愛死你了,深圳,人不單開放,連天氣也幫忙!”當我看清楚桌邊坐的幾個尤物的時候,我感覺我的鼻子好象有什麼液體就要流出來一樣。
深圳的冬天一點兒都不冷,在北方下大雪的時候,這裏甚至可以隻穿兩件衣服,這幾個女人,都把外套脫了掛在了椅子背上。
雨姐穿了一件緊身的V領線衣,雪白渾圓的長輩被緊緊地包圍住,深邃顯得更深邃了;張小芹還是和下午那樣保守,高領的緊身衣卻將她那比雨姐大了一圈的優勢顯現得更加明顯;娜娜的身材是我沒想到的,原來在製服下看似平庸的地方,換了便服後,卻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雖然不能和兩位巨人相比,但放在其他女人麵前,也算是凹突有致了。
“呆在那裏幹嘛,坐呀!”娜娜看出來我的失態,趕緊招呼我坐下。
我這才回過神來,笑了笑掩飾尷尬,坐到了軍哥旁邊:“就我們五個人?”
“你還想叫誰啊?安心?”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了張小芹,我一說話她的火yao味就出來了。
“哎,小芹,別嚇著了你徒弟!”雨姐拉了拉張小芹,笑著對我說:“我們小芹就這個脾氣,你不要介意。”
“嗬嗬,不會!”我撓了撓頭,心想:這軍哥也算是個人物了,吃個消夜能請動三朵花來相陪,牛人!
雨姐說:“今天阿軍哥買六合彩中獎了,所以請我們幾個吃消夜,我想以後我們幾個接觸會比較多,正好借花獻佛,把你叫來一起聯絡聯絡感情!”
軍哥笑了笑:“哈哈,小中一次而已!”
娜娜一臉遺憾:“早知道就聽你的,跟你買了!”
張小芹撇了撇嘴說:“他昨天踩了狗屎了!哼!”
聽了他們的談話,我才明白原來這幾個鳥人除了張小芹都是六合彩的忠實彩民,今天軍哥中了四十倍賠率的**,這幾個娘們估計心理不平衡,非要把軍哥拉出來宰一頓才甘心。
菜開始慢慢地端了上來,雨姐給我夾了一塊膏蟹:“小生不要客氣,隻管吃,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啦,不用太生分!”
天哪,雨姐坐我對麵的,伏身給我夾菜的時候,那兩隻大白兔幾乎盡收眼底,深圳,我更加愛你了。
我舔了舔嘴唇,使勁地吸了吸鼻子:“謝謝雨姐!”
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們請我消夜的目的,更不知道雨姐那句“自己人”的意思,不過沒關係,想那麼多幹什麼,有得吃就吃。
他們的話題多是八卦和賭博,我不感興趣,隻顧埋頭苦幹,張小芹白了我一眼道:“吃飽了,喝足了,回去別忘了背資料,明天達不到我的要求,你就知道死字怎麼寫!”
“恩,我知道了!”我嘴上怎麼答應著,但是心裏卻想:“靠,小魔女,你就得瑟吧,總有一天你會捧著皮鞭跪在我麵前唱征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