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薛宥軍他想強jian文軒,他下了迷幻藥,所以文軒跑他才摔下樓的,我不能以過失傷人罪定他的罪,那我總能以強jian未遂定他的罪吧?”林輝冷冷地看著莫寒說道。然後不在理會莫寒直接向外麵走去。
“強jian未遂!林輝文軒身上有那些傷痕嗎?你覺得你這個成立嗎?我相信肯定沒有吧?林輝,我不想跟你吵架……爭論這些,隻是想請你冷靜下來,不要對薛宥軍有那麼大的偏見!薛宥軍喜歡了文軒十多年,他都沒有強求過,甚至表白過,一直都默默地,忽然間下迷幻藥,這個的確不尋常,肯定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莫寒看著林輝離去的背影說道。
林輝的腳步頓了頓,閉上要眼睛,冷靜,現在要他冷靜,他如何能冷靜,整整一個星期了,文還沒有醒過來,還在重症監護室裏麵。
回到了刑警大隊,林輝直接到了關押薛宥軍的地方,打開了門,看著帶著手銬的薛宥軍。
此時的薛宥軍再也不是那個滿眼都是明亮睿智的年輕人了,他滿眼的血絲,臉色灰白,頭上竟然在短短幾天裏麵就有了一些白發了。一看到林輝走了過來,眼睛一亮,隨之又暗了下來,低下了頭,反佛自言自語一樣的說著。“他還沒有醒……還沒有醒……”
“你說的沒有錯,文軒還沒有醒。他還在重症監護室裏麵!薛宥軍你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嗎?你那天到底對文軒做了什麼?你為什麼要給他下迷幻藥?”林輝冷厲地吼著薛宥軍。
薛宥軍似乎被林輝地吼聲嚇到了,抓著頭發,不停地搖頭,滿眼的恐慌,不停地用額頭撞牆著,然後又大聲得嘶吼著,叫著。
“輝子,你做什麼?他這種情況,你這樣做是違反規定的!”程飛走了進來看到薛宥軍在撞牆,而且都撞出血了,連忙上前去拉住了薛宥軍,嗬斥著林輝。
林輝煩躁不已,走出了關押薛宥軍的牢房。
“輝子,我知道文軒受傷你跟難過,可是你要注意一下,你是警察……要注意你的態度,而且看的出來,這個薛宥軍已經非常的自責內疚了,他和文軒是朋友,肯定不會想這種事情發生的!”蔡卓殷看著走出來的林輝說道。
“不是故意就完了嗎?文軒還躺在醫院裏麵……他才出院啊……他就忍心下迷幻藥,說什麼自責,不是故意的,有什麼意義?!什麼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要是惦記一點文軒剛剛參加一個特別危險的任務,死裏逃生的回來,他就做不出這種事情來……”林輝冷冷說道,又走出了刑警大隊回到了醫院。
“怎麼就不聽勸了!?”蔡卓殷看著離去的林輝自言自語著。
程飛走了出來,輕蔑地看了一眼蔡卓殷,“就你那勸?”
“我這樣說沒錯啊?”蔡卓殷看著程飛那不屑一顧的眼神摸不著頭腦了。
“其實我也想狠狠揍薛宥軍一頓,別人就算了,他可是文軒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文軒對他根本就沒有一點兒防備,他也下得去手,現在卻裝瘋賣傻的,就算是真的自責也不值得同情!隻不過……我是隊長,我真沒法做什麼,還得阻止輝子的衝動。”說著,程飛看著蔡卓殷,一臉失望地搖頭著,“你竟然還要輝子去體諒薛宥軍,他有什麼值得同情的?”
“我……我也沒有說什麼啊……”蔡卓殷不解地摸著頭發,看著程飛,“我說程隊,輝子那麼在乎文軒的事兒。我想你多少看出了一點兒名堂來了吧?你那麼在乎文軒的事,是為了什麼了?你的在乎可是很多時候都超乎了隊長的範圍了?”
“是嗎?那你說說什麼是隊長的範圍?”程飛不耐煩地看著蔡卓殷說道。
“你對文軒比隊裏誰都好啊,比如這次去拐賣團夥做臥底,這種立大功的機會,一般都是最有資曆的老刑警去,可是你偏偏讓新來的方文軒去了啊。果不其然吧,文軒這次可是得到了可是一等功,隻是還沒有來得及給他頒發,他就出事了!”蔡卓殷看著程飛說道。
“碰!”程飛猛地將手中拿的檔案拍在了桌子上冷厲看著蔡卓殷說道,“蔡卓殷!這是你一個副隊長該說的話嗎?你覺得我的派遣不公平,一開始需要一個臥底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第一個站出來?除了輝子,有人說過要頂替文軒去嗎?
文軒當時得到情報的時候,他不管我們會不會放棄他,他都把情報發給我們了。蔡卓殷,要是你,恐怕你做不到吧,你就是個小人,隻會在別人成功了之後說這些!不會想他流過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