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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程飛……我……”蔡卓殷連忙跟在程飛的後麵解釋著,他真的隻是一時吃點醋,他哪裏是嫉妒啊!
“你不用說了,我什麼都不想聽!讓開……”程飛懶得聽蔡卓殷解釋,拉開蔡卓殷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一把將門關上了了,蔡卓殷碰了一鼻子灰,想要扭門進去,卻發現門竟然反鎖了。隻能離去了。
三天後。
林輝再次來到了方文軒的病床前,此時方文軒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裏麵轉到了普通病房了,方文軒好多了,各項指標都正常了,但是卻一直都沒有醒過來,醫生的解釋是因為在昏迷前受到了刺激,加上昏迷前有迷幻藥的影響,那個迷幻藥有些後遺症,可能以後會醒的,隻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坐在病床邊,林輝將方文軒的手握在手心裏,方文軒明顯比以前瘦了不少,林輝心疼地將方文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感受著方文軒冰冷的手,林輝鼻子一酸,差點哭了起來,但是還是強忍著,抽了抽鼻子說道,“文軒……告訴你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就是你現在的頭發都剃光了,醫生說有利於傷口長好,所以你現在肯定想象不到,你這顆警草現在多麼的醜,不信,你起來摸摸自己的頭發,照照鏡子看看……就一個光頭,真的,你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了那個動畫片,裏麵有一個叫光頭強的……你知道嗎?我現在真的希望你像光頭強那樣,醜醜的,但是頑強,不管遇到什麼危險,你都可以挺過來!”
正走進來給方文軒打針的護士聽到了林輝的話忍不住笑了,走了過來,邊給方文軒消毒,邊說道,“他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幸福啊!十天了,你幾乎都住在醫院裏頭的照顧著他。比親兄弟還親呢。他親媽來醫院照顧了三天都吃不消就離開了,而你一直都在。真讓人佩服!”
“是啊,手術過後,十天了……還沒有醒過來!”林輝歎口氣道。
“有你這個朋友這麼細心的照顧他,他總有一天會醒過來的!”護士微笑地看著林輝說道。
中午,林輝去醫院食堂買飯吃了,他記得以前文軒說過要他不在啃老,總是吃自己哥哥和家裏的,所以他現在要節約用錢。
林冰看到自己的弟弟離開了,他才走進了方文軒的病房,看著安安靜靜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人,林冰伸出手輕柔的觸摸著方文軒的臉頰,看著那光光的頭發,伸出了手,去觸摸著,那新長出的頭發十分的紮手,林冰忍不住笑了,輕聲自言自語著說了一句。“真醜!”在觸摸到了那條疤痕的時候,林冰下意識的手一頓,更加輕柔,小心翼翼地去撫摸著那傷疤,最後閉上眼睛,慢慢收回了手,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像是提做出了什麼決定一樣,替方文軒蓋好了被子,然後離開了方文軒的病房。
林冰直接來到了刑警大隊裏麵,見到了被暫時關押的薛宥軍。
“薛宥軍,還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做吧?不過讓我更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這麼蠢,下了迷藥,都沒有成功!”林冰清冷的看著薛宥軍說道,成功地看到了薛宥軍布滿血絲的眸子裏麵充滿了憤怒,猙獰,露出得意一笑,“薛宥軍,你要是成功了之後,那還好說,沒什麼事可說,可是你偏偏讓文軒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方文軒還沒有醒過來!醫生說他可能會一輩子成為植物人的!他是多麼優秀的警察啊……我來的時候還聽他們隊裏的人說,本來文軒回來時要給他頒發一等功的,可是就因為你……”後麵的林冰沒有再說了,他覺得他說的這些足夠了。
起身,林冰不等薛宥軍在說什麼了,抬起腳步就往外麵走了。
倆天後,薛宥軍在關押所自殺了。用的是藏起來的一個尖石頭,割破了自己的脖子大動脈,這種割脈的方式根本就沒有挽救的餘地了,血噴灑了滿牆,地上還有用血手指寫的五個字。“文軒,對不起!”
“薛宥軍自殺之前都有誰來看過他?!”程飛看著看管薛宥軍的警察問道。
警察翻看著記錄然後說道,“有莫寒,還有唐威,還有莫寒請的律師,還有林冰。”
“他的精神不穩定,為什麼讓這麼多人看他?”程飛怒火地看著警察吼道。
“程隊……”小警察也被程飛地怒火給嚇到了,“他……他隻是拘留……他的朋友和律師都有權利看他的……”
程飛極力地使自己冷靜下來,“行了,把他們看望薛宥軍的視頻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