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詞奪理!我道你那時怎麼那麼淡定,輕易就接受了煉丹要求當眾展示,原來都是騙人的,都是做樣子!沒有火木靈力怎麼可能煉出丹藥來,那丹藥分明就是你事先煉好拿出來騙人的!”
“是是是,你嗓門大你有理,就說你想幹嘛吧。”
“我想讓你嚐到跟我一樣的痛苦。”
“比如毀了我的靈根,讓我此生不能煉丹?”水憶初毫不在乎地問道。
“對,諸如,此類……”晏秋白眼神陰冷得像是一條毒蛇。
“就憑你?”
“就憑我!”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兩人對視著,誰都沒有先動手。
十幾個呼吸的時間過去了,突然晏秋白動了,急速衝向水憶初,同時從腰帶裏抽出一把軟劍刺向水憶初的麵門。
水憶初一側身,軟劍貼著她的臉劃過,鋒利的劍刃削斷了她的一縷頭發。
好快!她暗暗心驚,這不是大地級別該有的速度!
急速後彎從他橫劈過來的劍下躲開,腳下連動,迅速退開好幾米。
軟劍劈在了擂台上,劍尖完全沒入了堅硬的黑曜石擂台中。
到此時,那縷斷發才悠然飄落在地上。
“真是可惜呢,如若水少主的速度再慢上一線,現在落地的就不是頭發,而是水少主你那顆漂亮的人頭了。”晏秋白笑著說道。
“過獎,你的人頭長得也不賴。”水憶初不冷不熱地回敬道。
晏秋白眯了眯眼睛,使勁拔出劍朝著水憶初斜劈過去。水憶初一抬手,清脆的兵器交接聲在兩人耳中響起,隻見她手裏不知何時已拿出了匕首。
晏秋白變幻了劍招,你來我往地與水憶初過了幾十招。
看客們隻覺得兩人的速度已經快到極致,隻能看到兩個模糊的影子在不停地移動,招式什麼的根本一點都看不清。
隨著晏秋白的出招,水憶初終於感受到了他的靈力波動,天空高階。
“你晉級了。”水憶初淡淡地說道。
“對,我晉級了。所以,你去死吧!”晏秋白說著,往後一閃,退開些許,緊跟著放出靈技,“狂獅怒吼!”
火紅色的狂獅朝著水憶初咬去,水憶初嘴角微微翹起,冷嘲道:“不知道姐最不怕的就是獸嗎?”
收起匕首,水憶初高高躍起,一拳砸在狂獅的左眼上:“破空拳!”
一拳砸塌了狂獅半邊臉,巨大的獅身被震退好幾米,在擂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晏秋白加大了靈力輸出,瞬間那狂獅就恢複了原貌,再次撲上去。
水憶初也不再留手,天空中期的戰氣全線爆發,破空拳和透骨指連番上陣,幾乎要將狂獅拆得七零八落。
“哪有那麼簡單。”晏秋白冷笑道,隻見那傷痕累累的狂獅連連後退,突然站定,一聲高吼。
尖利的聲音和極強的威壓讓附近的看客都猝不及防地被震得吐血,台上的水憶初更是被震得腦子一陣轟鳴,七竅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