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幾個,別傻愣著了,上來吧。”水憶初對著下麵剩下的幾個沐家弟子招呼道。
下麵站著的所有弟子嚇得腿都軟了,他們能跑嗎?他們能不挑戰了嗎?
“我,我,我不挑戰你了!”一個沐家的弟子戰戰兢兢地說道。
“不挑戰我,那你要如何淘汰?”水憶初淡淡地問道。
“我……我,我我棄權,我棄權!”他大喊道,“裁判,我棄權,我棄權!”
“唉,這可憐的孩子,都被小豆芽嚇壞了。”赫連千盞坐在屋頂上看著,一臉的幸災樂禍。
“他自己膽子小,關我家初初什麼事。”銀傾月坐在一邊,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哎喲,我說銀傾月,你這心偏得沒邊兒了啊。”赫連千盞戲謔地看著他,“說起來,小豆芽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吧?”
“什麼心思?”銀傾月愣了一下。
“還跟我裝傻!靈媒契約都簽了,還敢說你對小豆芽沒有圖謀不軌!”赫連千盞伸出一隻手指頭去戳他的腦袋,卻被他一巴掌拍開。
“去你的圖謀不軌!當時她懷疑我身份,我一時情急,腦子一抽跟她說我是魔獸,她就嚷嚷著要跟我契約。我這不也是沒轍嗎?”
“魔獸?哈哈哈哈……哎喲我的天,銀傾月,虧你想的出來!”赫連千盞笑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哎,小月月啊,真不是我說你,你一遇到小豆芽,智商就離家出走了。先是平白給人做了弟弟,又是跟人簽了契約。給自己挖坑也這麼不遺餘力,我也是服了!”
銀傾月踹了他一腳,要不是紀無雙拉了他一把,一準從房頂上掉下去。
“要你管!”銀傾月瞪了他一眼,“我跟初初清清白白的,你再胡說別怪我揍你!”
“是啊,清白到睡一間房。”赫連千盞不怕死地湊過來,“說到這個,我真的很好奇,溫香軟玉在懷,你居然也能坐懷不亂,你是不是不行啊?”
赫連千盞說著,眼神就往下掃去,卻被銀傾月一巴掌糊在後腦勺上。
“誰跟你一樣猥瑣!滿腦子都是帶顏色的東西!初初是我唯一認可的家人,她還小,你少給我口無遮攔的!”
“這姐姐是家人,媳婦兒也是家人,小豆芽在你那裏是哪種啊?”
“要你管!”銀傾月又踹了他一腳,卻被他躲開。
“本尊當然要管,你若是拿她當姐姐,沒準以後還可以管本尊叫一聲姐夫呢!想想都覺得美好啊!”
“嗬,做夢去吧。”銀傾月白了他一眼,再看向場上時水憶初的擂台下麵就隻剩一個人了,晏秋白!
“我是該叫你水憶初,還是雲初?”他跳上擂台,冷冷地看著水憶初。
水憶初的眼中浮現出一絲波瀾,抬眼看向他:“今天我隻針對沐家,勸你不要來自討沒趣。”
“自討沒趣?嗬嗬……”晏秋白冷笑,“我是來報仇的,怎麼會沒趣呢?”
“報仇?我不記得我同你之間有什麼仇。”
“你確定你不記得了嗎?當年在落霞鎮金玉堂,你當眾以木柴煉丹,可那方法根本就不能煉出丹來!你在騙我,害得我炸爐反噬,此生都不能再煉丹!你說我們有沒有仇?”
“嗬,晏大少爺,你在說笑嗎?讓我當眾煉丹的是你,偷學我煉丹術炸爐反噬的也是你,與我何幹?你說我騙你,但我確確實實以那種方法煉出了丹藥來,還是當著你晏大少爺的麵煉出來的。如若那方法不可行,你又為何要學呢?你不學,又怎麼會炸爐呢?自己悟性差,不得要領就輕易嚐試,反噬了怪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