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廢物,原來是你啊!”守衛輕蔑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你們一家都被家主逐出水家了,你怎麼還有臉回來啊?”
當初水憶初一家逃出水家之後,水武峰對外就宣布說是水遠峰行為不端,連帶著其家人一起被逐出了水家。
三年來,這一家子都沒有在眾人麵前出現過,大家都漸漸將這事情給忘記了。如今見到水憶初,往昔的回憶都湧上了心頭。又有好戲看了!
“小廢物?”水憶初冷冷一笑,抬起頭來看著那守衛,“你叫我?”
守衛被她那雙無悲無喜地墨色雙眸盯得後背一涼,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廢物嚇到了。簡直可恥!
“怎麼了,在場的還有幾個是廢物?不叫你叫誰?”他輕蔑地抬起了下巴。
“很好。”水憶初點點頭,鬆開了銀傾月的手,往前走了兩步。
銀傾月大約是猜到了她的想法,退到她身後一米遠,靜靜地看著。
有些仇得要她自己去報,有些恩怨要她自己去了結,她的心結也隻有她自己才能打開。他要做的就是守住她的後背,讓她沒有後顧之憂地往前。
“你要做什麼?”守衛見水憶初走向自己,還帶著那讓他看得發毛的眼神,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了。
“我要……”水憶初停在他麵前兩步遠的地方,抬頭輕語道,“你的命。”
藍色的影子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根本看不清。
再回神,水憶初還站在原來的地方,白淨的小手上提著一個人頭,正是那個守衛!
再看那守衛,身子還立在那裏,但脖子被蠻力扯斷,斷口處正大量地噴血,導致他周圍的守衛們身上臉上被濺得滿是血跡。
“啊!”
這突如其來的暴力和血腥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圍觀群眾中有膽小的孩子和女人已經開始放聲尖叫著跑開了。
水憶初聽到聲音,回頭淡淡地掃了那些尖叫者一眼。他們就像是被掐住了嗓子的雞,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畢竟沒有人想跟這守衛一樣,死得這麼難看。
“水憶初,你你你……你居然殺了他!”有守衛終於反應過來了。
“那又如何?”水憶初將頭轉回來,無所謂地看著那說話的人,拎著人頭的手輕輕一鬆,那人頭就掉在了地上咕嚕嚕地滾遠了。
“你也想攔我嗎?”水憶初淡淡地問道。
那守衛咽了口吐沫,本是十分害怕的,但是想到水憶初不過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剛剛殺了人也是偷襲的結果,沒有什麼可怕的,於是又硬氣起來。
“水憶初,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水家的門口放肆,還殺了人,今天我就叫你一命償一命!”他大吼著,運起戰氣,就朝著水憶初打過來。
才後天七級,水憶初都不屑跟他玩。抬手握住他打過來的拳頭,輕輕一掰。
過於安靜的現場讓骨頭折斷的聲音顯得十分明顯。守衛叫得淒慘,水憶初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抬起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他疼得跪下來,水憶初抬起手一巴掌將他的腦袋扇飛出去。
血噴出來,水憶初運氣戰氣擋在自己的麵前,一滴也沒有沾到。
“不自量力。”她輕嘲一聲,抬腳走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