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憶初天生神力,即使不動用戰氣,力氣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這一點銀傾月早就知道。但是真的見到她輕飄飄的一個巴掌就扇飛了人的腦袋,他還是覺得脖子有些疼的。
看來以後還是要放乖一些的好,要是惹初初生氣了,她一個大耳刮子抽過來,豈不是要命了?
其他兩個守衛已經被水憶初嚇破了膽,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你,去告訴水武峰,我水憶初回來了。他欠了我家的,是時候該還了。”水憶初指著其中一個說道。
那守衛仿佛得了免死金牌一樣,一個箭步就衝進府中,恨不得踩上兩個風火輪。
水憶初並不在意,帶著銀傾月走進大門,然後轉身指著最後一個守衛說道:“你,進來,然後把門關上。”
說著,水憶初掃了一眼外麵看熱鬧的眾人,淡漠地補充道:“水家的熱鬧,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看的。”
一聽這話,圍觀群眾立刻四散奔逃。大家都恨不得長出四條腿來,生怕跑得慢了被這小魔女給惦記上,一會再丟了腦袋。
水憶初很滿意這樣的狀況,轉身就往前院走去,留下一個守衛在後麵關門。
守衛見這魔女終於不再盯著他了,心中大大地鬆了口氣,正要關門,卻被一隻白淨的手抵住門板。
“你是誰?不知道水家現在不方便見客嗎?”守衛看了一眼眼前的白衣少年,遷怒地吼道。
白衣少年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給守衛看了看。
“您,您是……”守衛嚇得腿都軟了。
“讓我進去你再關門。”少年打斷他的話,將門推開一個縫擠進去,“我隻是進來看看熱鬧,你不準告訴別人我來過。”
“是,是……”
至此,水家的大門終於關上了。
報信的守衛匆匆跑到水武峰的書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將門口的情況添油加醋地報告了一通。水武峰氣得鼻子都歪了,這小賤種居然還敢回來!
他氣衝衝地往外走,就要去找水憶初算賬。
芙蓉園裏的水芙蓉聽到消息,也是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匆匆地往跑去。
她走後,她的相公從才懶洋洋地從床上下來,一把將來報信的綠蘿拉進懷裏,摸了一把她的翹臀,問道:“那母老虎走得那般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回姑爺,是水憶初那個小廢物回來了。”綠蘿紅著臉回答道。
“水憶初?”這姑爺就是當年那個被水憶初打暈扔到水芙蓉床上的小廝王齊。
這三年來他憑借著自己的心機和手段獲得了水武峰的信任,過上了有滋有味的水家女婿的生活,這會子一聽說當初那個廢物回來了,當下便來了興趣。
當水家的人懷著各種各樣的心情來到前院的時候,水憶初已經從儲物戒裏麵拿出了一張椅子懶懶地坐了半天了。
銀傾月站在她的身後,偽裝她的護衛。
說到這裏,銀傾月就覺得有些委屈,他抬手摸摸自己的臉,心中憤憤不平。有長得這麼帥的護衛嗎?簡直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