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誰要是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他。”一說這個,遲立財臉上立刻露出了惱怒之色,又不解的問道:“寶玉,你嬸子要啥沒啥,還有誰看上她那樣的?你是不是回家聽說了啥?”
“沒事兒!我就是那麼一說。不過你要這麼說嬸子,我可不願意。翠蘋嬸子要在鎮裏可能顯不出啥,可是在咱們村裏也數的上細皮嫩肉的,難說會有人惦記。”王寶玉裝出一副目光躲閃的樣子。
“寶玉,你跟遲叔說,誰要是敢動你遲叔的女人,遲叔就,就去動他的女人。”遲立財自我安慰的說道。
“遲叔,咱們這關係不一般,曾經多次患難與共,親叔侄也不過如此。我就實話實說吧!我這次回村,聽說田富貴不太老實。這不,自打他被革了村長的職,整天閑著沒事兒,仗著開個小賣店,總是逗弄前去買東西的婦女。”王寶玉很認真的說道。
遲立財立刻緊張了起來,道:“村裏就他那家小賣店,你嬸子隔三差五的就去買東西。”
“可不是嘛。我還聽人說啊,田富貴還聲稱自己最喜歡豐滿的女人,你說他是不是丟了官之後,精神錯亂,有些變態啊?”王寶玉小心的瞟了遲立財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田富貴!他娘的,過幾天老子就鼓搗工商所去查他的小賣店。”遲立財罵道,因為自己也喜歡豐滿的女人,所以王寶玉的話他多半是聽心裏去了。
王寶玉偷樂,隻要是遲立財記了田富貴的仇,田富貴就永無翻身之日。將來搞黃了田富貴家的賣店,就會出現新開的賣店,到時候幹爹幹媽就能夠買到東西了,這才是王寶玉的真實目的。
酒菜很快就上了桌,王寶玉沒有多喝,下午還要開車回清源鎮,路上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要是小命沒了,那就啥都沒用了。
“寶玉,你跟遲叔說實話,是不是你搞倒的田富貴?”遲立財不見外的問道,顯然早就聽說了這個傳言。
“遲叔,我在這裏,對頭很多,都他娘的想挖個坑讓我掉下去。我跟田富貴,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他女兒田英又是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我咋會幹這種事兒呢?”王寶玉大呼冤枉。
王寶玉之所以和李傳宗結下梁子,還不是因為當初整龔向軍的事兒告訴了遲立財,繼而遲立財又說給了翠花,最終讓李傳宗給聽去了。所以,王寶玉是絕對不會再和遲立財推心置腹的了。人少惹麻煩的第一步就是要堅決管好自己的嘴。
“我想也不是,他對你又沒有威脅,你惹這個不痛快幹啥。不過我聽說李傳宗有些信了,還大有要讓田富貴官複原職的意思。”遲立財說道。
王寶玉聽到暗自心驚,要是田富貴東山再起的話,不定又會惹出什麼禍端。目前的切入點就是遲立財,自己一定要抓住有利條件,於是歎著氣說道:“唉!要是那樣,我還勸你把翠蘋嬸子搬過來吧!這撤了職還得瑟呢,要再當上村長可就漲包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