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解釋就是自己多想了,反而表示自己的思想上有問題,不單純,況且現在王寶玉困得眼皮直打架,隻好跟著兩個人去了東屋。
二狗子的媳婦水仙喜歡睡炕梢,而馬曉麗因為腳傷的需要,則需要睡炕頭,王寶玉隻是脫了外衣,小心翼翼的睡在了兩個女人的中間,感覺還真有些別扭。
馬曉麗雖然邀請王寶玉過來,可是一想到路上的情形,還是對王寶玉存有幾分的戒心,幹脆和衣躺下,水仙倒是思想單純,隻穿著襯衣襯褲便躺下了,身上一疙瘩一塊的肉,讓王寶玉不太忍心看。
關燈,睡覺,屋內漆黑一片,一切似乎都很平靜,水仙很快就發出了均勻的鼾聲,就在王寶玉迷迷糊糊的就要進入夢鄉之時,水仙猛然一翻身,一條柱子一樣的大腿就壓在了王寶玉的肚子上。
他娘的,這水仙果然和二狗子是夫妻,連睡覺都同樣的不老實,還睡的這麼死,應該叫睡仙才對。一下子被壓醒的王寶玉忍不住在心裏嘟囔道。
這麼被水仙一壓,王寶玉倒是醒明白了,他小心翼翼的從水仙的大胖腿下抽出了身子,不由往馬曉麗那邊靠了靠,立刻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了過來,聞起來很是愜意。王寶玉本來就喝了不少的酒,這會兒更是有些眩暈,心情頗有些激動。
就在這時,傳來了馬曉麗的一聲輕輕的歎息,王寶玉忍不住小聲的問道:“曉麗姐,咋了,還沒睡啊?”
“腳疼,睡不著。”馬曉麗同樣小聲的說道。
王寶玉關切的問道:“疼的很厲害嗎?”
馬曉麗答道:“不像下午那麼疼了,隻是不時疼一下一下的,攪得人心煩,睡不著。”
“需不需要拍著睡啊?”王寶玉壞笑著,湊到馬曉麗的耳邊說道。
“去你的,早知道你這麼不老實,就讓你到吉普車上睡了,把你凍成個冰棍。”馬曉麗嬌嗔的說道,在黑暗之中,王寶玉身上的男人氣息,不斷衝擊著她的鼻子,讓她感覺身上有一種燥熱。
從馬曉麗的語言中,王寶玉覺得馬曉麗並沒有堅決不同意的架勢,心裏很癢,手上更癢,王寶玉不由的將罪惡的手,伸向了馬曉麗。
馬曉麗試著推了一下王寶玉的手,沒有推動,因為炕梢處還睡著水仙,馬曉麗不敢發出大的聲響,幾番推躲的動作都被王寶玉給輕易化解了,半推半就之後,馬曉麗隻能認命一般的閉上了眼睛。
得寸進尺的王寶玉,心中樂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尤其在黑暗之中,一切都籠罩著神秘的氣息,他的手伸進了馬曉麗的衣服內,不停的四處遊走著,觸手之處,如絲綢般光滑,又如火炭般熾熱,頓時身上的疲勞一掃而光了。
馬曉麗閉著眼睛,不知為何,對於王寶玉如此過分的舉動,她非但沒有感覺到難受,反而,還覺得很舒適,王寶玉的手就像一位鋼琴師的手,正在彈奏著她身上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