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了許多,裴寧軒也便也遂了初夏的意,不再限製她的手腳,隻是伸手將她輕輕攬進懷裏,然後低聲問初夏,“那日為何要阻止我殺了他?”
“為了那種人讓自己手上沾了血腥,何必呢?”初夏看著裴寧軒,非常認真的跟他解釋,“你相信我,我和他至始至終就沒有過任何關係,要真是像人說的那樣,那你覺得我以前的品味那樣差,為何後來就變好了呢。”
初夏的言下之意便是她後來看上了裴寧軒,這品味可不是變好了麼。
裴寧軒聽懂了她的意思,這才滿意一笑,然後頭埋在初夏的脖子裏,悶聲笑起來。
就知道這貨愛聽好話,初夏側過頭看著他笑笑。
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味,才發現這麼些天自己也這樣思念他。
原來愛上一個人,任憑多冷酷的人,在麵對他的時候,怎麼也冷硬不起來。
原本還想著,這廝上回那樣輕易就走了,等他再來的時候,必須得好好晾晾他,讓他知道錯了才行,但方才一看到他的麵容,她心裏已經軟化了一大半。
尤其是發現他身上沾滿了夜晚冰涼的露水時,心裏當時想的便是這廝到底在外麵呆了多久,會不會著涼之類的。
想著,初夏伸手在裴寧軒身上摸了一通,輕聲問道,“要換件衣裳麼,我去隔壁給你拿衣裳換去。”
本就因為許久沒見麵了,裴寧軒想要她的心思已經蠢蠢欲動,這會初夏還在他身上亂摸,他的身體已經徹底繃緊了。
深邃的眸子緊緊看著初夏,低頭去吻她,吻她的同時,手也從初夏的衣襟處探入。
初夏覺察到他的動作,狡黠一笑,沒阻止他,卻是將身體挨近了他,手也改為摟著他的脖子,讓他更貼近自己。
裴寧軒一愣,這丫頭好似從未這樣主動過,今兒這樣好似有些不對勁。
莫非真是小別勝新婚?
初夏不滿意他心不在焉,故意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下,前所未有的刺激,使得裴寧軒悶哼了一聲。
終於,在他頻臨崩潰的時候,他伸手去解初夏的腰帶,可是初夏卻擋住他的手,隨後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低聲道,“我來月信了,昨兒才來了。”
裴寧軒自然知道女人在來月信的時候是不能有房事的,這下他終於知道為何方才這丫頭那般主動了,就是故意懲罰他的。
現在他火已經起來了,可是她卻不負責滅了,而且她方才還故意引起他的火。
他咬了咬牙,從牙齒裏的擠出幾個字,“你個磨人的小妖精。”
初夏衝他挑眉一笑,坐起來慢條斯理的將衣服整理好,還攏了攏頭發,笑看著他,“在外麵呆了多久,吃過晚飯沒?”
“現在就吃。”裴寧軒突然目光往初夏的雙手移去,然後邪魅一笑,將人壓在身下。
初夏一驚,這廝不會如此喪心病狂吧!
裴寧軒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還記得第一天到王府那日的晚上?”
說完,裴寧軒還故意執起初夏的手,輕輕吻了下。
初夏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了,臉一紅,想要逃離。
但裴寧軒手腳極快,放下窗幔,雙眸炙熱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