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五章 安德烈上尉,烏拉——
安德烈上尉望著二賴子司令官如稻草人一般的倒下,不覺的冷笑了一下說道;“司令官閣下,對不起了,我要委屈你了。你放心,在你昏迷的時候,脊背不會癢的,即便是癢的話,你也感覺不到,是不是這個道理呀?”
好了,現在事情已經做了,趕快進行下一步吧。劫持人質算是成功了,而且還劫持了兩個。當然了本來是計劃劫持列夫巴巴上尉的,結果呢,二賴子司令官又自己送上門來了,這活該他倒黴,對不對呀?
安德烈上尉開始尋思著如何將二賴子司令官給弄出去?是把他弄醒來,再劫持出去呢?還是趁著他昏迷不醒的時候,直接就拖出洗澡艙呢?如果將二賴子司令官弄醒來,再劫持出去的話,自己肯定會省點勁兒,但是要費腦子的。
因為將二賴子司令官弄醒來,你得動用一定的智慧,才能夠對付了他。否則的話要是被二賴子司令官給製服的話,那麼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我看呀,還是趁著二賴子司令官昏迷不醒的時候,將他劫持出去比較好。
安德烈上尉主意已定,便將二賴子司令官扛在身上。也顧不上給二賴子司令官穿衣服了。反正赤身露體的扛著也不累。就是不太好看。因為二賴子司令官自從當了官之後,原本比較黝黑的皮膚變得白嫩起來了。
這樣的皮膚一看就是當官的,而且是當大官的。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皮膚當然白了。細嫩了,油光可鑒了。果然,當安德烈上尉扛著二賴子司令官走出洗澡艙的時候,就馬上有官兵認出來,並且驚呼起來;“啊,我們的司令官閣下是怎麼了?為什麼不穿製服呢?”
“因為司令官閣下在洗澡的時候,發生了意外,給昏過去了。不過,我會把他扛到醫務艙,讓軍醫看看的。”安德烈上尉胡亂的應付了問話的官兵一下,就匆匆扛著二賴子司令官往前走了。但是,他並沒有朝著醫務艙走去,而是直接扛著二賴子司令官走進了自己的休息艙。
聞訊趕來的大副彼得洛維奇上校敲開了安德烈上尉的休息艙,對他說道;“你怎麼沒有把二賴子司令官直接送到醫務艙呢?你把二賴子司令官扛到你的休息艙,是什麼意思呢?難道說,你懂緊急救護嗎?”
安德烈上尉冷笑的回答道;“大副,你問的好。我雖然不懂緊急救護,可是我懂得劫持。你明白嗎?劫持!也就是說,二賴子司令官已經被我所劫持了。”彼得洛維奇大副聽了安德烈上尉的話,頓時臉上大變;“啊,安德烈上尉,你劫持了二賴子司令官嗎?你要對你的行為負責的。”
“是的,我剛才說了,我已經劫持了二賴子司令官。我當然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呀。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把二賴子司令官扛到我的宿舍艙裏來。”安德烈上尉從容不迫的說道。“安德烈上尉,你不要激動,你冷靜一點,你有什麼要求,就給我說一下。”
“給你說嗎?”
“是的,因為在神父號巡洋艦,除了二賴子司令官是老大外,就是列夫斯基大校大了。當然了,現在他遭到了貶黜,我就實際上成了神父號巡洋艦的老大了。這是在你還沒有解除對二賴子司令官的劫持之前,我是老大。”大副羅利囉嗦的說了一堆廢話,就是證明他現在是神父號巡洋艦的最大的官了。
安德烈上尉想了一下說道;“你是大副,我要對至少是副艦長以上的軍官談判呢。所以說,你趕快去把列夫斯基大校叫到這裏來,快去!”好家夥,連大副都不放在眼裏了。大副彼得洛維奇上校不悅的想道。
不過,對於情緒激動的劫持者而言,現在要跟他較勁兒,或者是跟他理論,都是愚蠢的行動。不如先順從他,要不然的話,安德烈上尉一旦情緒激昂的撕票,就糟糕了,而且是糟大糕了。所以說,大副彼得洛維奇準備去叫來列夫斯基大校了。
可是在這個時候,在一旁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低聲的提醒大副彼得洛維奇說道;“列夫斯基大校正在被囚禁,失去了自由。”大副彼得洛維奇點點頭,對安德烈上尉說道;“啊,對了,我要提醒你一下,你要找的列夫斯基大校,他現在正在被剝奪自由,關在一間黑暗的艙室裏。怎麼樣?難道說你還想要同這樣沒有官職的,受到懲罰的囚徒見麵嗎?”
安德烈上尉點點頭,說道;“是的,我要同列夫斯基大校見麵。因為我要二賴子司令官馬上恢複列夫斯基大校一切職務。所以說,你趕快執行我的命令。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不得有誤!現在你聽我的口令,向後轉,跑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