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胡攪蠻纏了?”恨桃說著說著,突然激動起來,然後伸出那個肥碩的手,就給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一下,當時就疼得他隻掉眼淚。“哎呀,好痛!”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腰都彎起來了。本來欲亢奮的身體一下子變得蔫吧起來了。
“怎麼樣呀?滋味好受吧?”恨桃得意的揮舞著兩隻肥碩的手,在空中畫了一股圈,然後指著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鼻子說道;“你對待我這個姑奶奶說話可要客氣一點,不然的話我要是實行專政,你就恐怕受不了了。”
哎呀,這個姑奶奶如此之利害,本來自己還存在著一點覬覦之心呢,現在看來,不能不徹底打消了這個非分的念頭。本來嘛,麵對著一個肥碩的女人,如果身體不起反應,那就不叫雄性,凡是雄性都要有所欲望的,難道說,你麵對著一個豐盈的,豐腴的女人,你不想入非非嗎?
別忘記了,你也是一個人呀,除非你是機器人,是用鋼鐵或者是塑料製成的,沒有感覺,也沒有血肉和神經,跟石頭沒有什麼兩樣。可是,自己剛才反應了,卻被這個大清帝國的姑奶奶,一頓說教和諷刺挖苦給打擊下去了。
看來一個雄性的激情也是很容易被打擊下去的。不過,現在不是來探討這個問題的時候,你沒有看見這個大清帝國的姑奶奶還赤身露體,還在微微發抖嗎?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試圖改善與大清帝國姑奶奶的關係,於是就說道;“要不要我給你找一套水兵製服,你先湊合著穿呢?”
“不,我寧願光著身子,也不穿你們小日本的製服,你想讓我當叛徒嗎?告訴你吧 ,我姑奶奶活著是大清帝國的人,死也是大清帝國的鬼!我寧願站著生,也不要屈辱的跪著死,你明白嗎?你這個小日本別在打什麼主意了!”
嘿,這個大清帝國的姑奶奶可真有意思呀!好心好意的給她衣服穿,可是她卻認為我是有什麼壞心眼似的。簡直是沒治了。好吧,你喜歡光著就光著吧!可是,你光著別影響我呀,要知道我可是一個大男人呀,是雄性動物呀,既然是雄性動物,就要在雌性動物麵前,有所反應的呀,你要叫我不反應,也是不可能的呀。
“好吧,現在危險解除了,你出去吧?你可知道男女不能獨處一室的道理嗎?”恨桃說道。
“我......你讓我去哪裏呀?”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道。
“你難道就沒有其他正經事情要幹了嗎?比如說,你在炮彈爆炸之前,你不是答應說要盡快修複人造魚雷發射器嗎?那你還不馬上行動?還等什麼呀?”恨桃說道。
對呀,我怎麼把這個茬給忘記了呀?或許是麵對一個肥碩的女人,意識都被搞亂了,連正經事都給忘記了,真是的,北風葉建艦長助理連連拍著自己的額頭,說道;“啊,對不起,我怎麼連這個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我馬上去修複人造魚雷發射器!”
北風葉建艦長助理馬上去修人造魚雷發射器去了。恨桃一人呆在水兵休息艙裏,她很想找一套士兵製服穿,可是她很不情願穿小日本人的衣服,覺得這是對自己身份的一種侮辱。可是,她轉眼一想,自己不是剛才還大塊朵頤的美美的吃了一頓小日本的飯菜了嗎?
這又該做何解釋呢?對,就應該像佛教所說的那樣,酒肉穿腸過,欲望如空氣,放個屁不就可以吧那個晦氣給排空了嗎?雖然是小日本的飯菜,雖然是小鬼子的美味佳肴,不就是為了製造糞便,製造一些臭屁的材料嗎?
如果能在自己的思想上上升到這樣高度的認識,就沒有屈辱感覺。相反,就像是一首戰鬥的歌曲所唱的那樣;沒有吃,沒有穿,自有哪敵人送上前,沒有槍,沒有炮,自有哪敵人造。所以說,自己現在在敵艦司令官號魚雷艇,所吃的,還有所用的,都無法是一種需要,是戰鬥的需要,應該用敵人的東西,去打擊和戰勝敵人,這才是正確的想法呢。
於是,恨桃就愉快的哼起了歌曲,然後在水兵休息艙裏翻騰起水兵製服來了。她終於找到了一身大小自己覺得還挺合身的製服,穿在身上了。不穿白不穿,穿了也白穿,帶著這樣的心態,恨桃又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了水兵休息艙,她要去監督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看看他到底修好了人造魚雷發射器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