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搞的,難道敵人也有好的嗎?在恨桃看來,凡是敵對方,都不是好鳥,都是壞蛋,是人類曆史上的餘孽。特別是作為小日本的小鬼子,可是大大的壞了壞了的有!當然,這是恨桃在學小日本人說話的口氣,對於這樣的人,恨桃是不屑一顧的,是需要在她麵前統統的消失消失的有!
怎麼回事兒,剛剛被北風葉建艦長助理這個小日本救了一下,免遭了炮彈的爆炸,結果說話就來了兩句小日本話呢?是不是自己要以矛對矛呢?難道說,這是人類的出於防備所產生的一種本能嗎?這些道理對於恨桃來說,還是懵懵懂懂的,並不是非常清晰的。
“你救了我嗎?”恨桃為了掩飾自己赤身露體的尷尬,對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道。
“是的,我救了你。要不是我及時的把你拖到了水兵休息艙,你可能就被炸上了天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坦率的說道。
“我又沒有讓你救我,我就是犧牲了,也是無比壯烈的,是重於泰山的,你呢,如果被炸上了天,就比鴻毛還要輕呢!”恨桃如此一說,讓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變得惶惑起來;“怎麼搞得呀,難道我救你救錯了嗎?”
“是的,你我是敵對矛盾,是不可調和的矛盾,我們是不同的兩個階級,我是好人,你是壞蛋,你救我不就是跟黃鼠狼拜年,不安什麼好心嗎?”恨桃得理不饒人。而且還很能說,一套一套的,把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得是一愣一愣的。
“可是,在危險的麵前,我們是不分什麼敵我矛盾,不分階級的,炮彈又沒有長眼睛,它不管好人壞蛋一起炸呢。再說了,你說你是好人,我是壞蛋,你有什麼根據呢?”北風葉建艦長助理開始跟恨桃理論起來了。
有道是,道理不辯不明呀。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覺得很窩囊,怎麼搞的,難道自己舍身救了恨桃,就招致了對方如此強烈的反擊嗎?但是,恨桃卻不領情,在她看來小日本就是小日本,別以為做了什麼好事或者是自以為是善事,就認為自己脫胎換骨了,就成了好蛋了,哼,多可笑呀,簡直是沒門的事情!
“別的不說,你把我的羽毛裙搞哪裏去了?”恨桃突然指著自己身上,說道。
“羽毛裙?大概是我在拖你來休息艙的時候,不小心給拽斷了。”
“那你按的什麼心呀?”恨桃咄咄逼人的說道;“你是不是故意讓我赤身露體的麵對你這個壞蛋呀?”
“我......沒有呀?”
“什麼沒有呀?、”恨桃憤憤的說道;“告訴你吧,階級敵人,你給姑奶奶我聽好了,你別以為你趁人之危,扒光了我的衣服,就能夠占我的便宜,我寧願跳海,讓大鯊魚去吞掉我的身子,我也不會讓你這個壞蛋,占有我的,你明白了嗎?”
“我可以對天起誓,我壓根沒有起那個邪念呀!”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道。他說話的時候是一臉無辜。
“你別以為我是小孩子,就哄我上鉤,哼,姑奶奶不是三歲小孩子,可以被你哄住的,我畢竟還是堂堂的大清帝國的女兵呢,畢竟還是北洋水師副提督機要秘書呢?軍銜還是上尉呢,你呢,你的軍銜是上尉嗎?我估計你大概也頂多是一個水手長一樣的貨色。”
“你大概還不了解我呀,我是上尉呀,你別看我隻穿在水兵的製服,我可是這艘司令官號魚雷艇的艦長助理呢!軍銜是上尉,不過,我們艦長說了,等回到日本後,可以把我的軍銜提到少佐呢。啊,少佐就是相當於你們的少校,明白嗎?”
“你別以為你可以哄住我,你把你們的艦長叫來,你光一個人吹自己,誰信呀?拉倒吧,還少佐呢,你還沒有把自己吹成大將呢。”恨桃輕蔑的譏諷道。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怎麼說也是一個年輕人,被對方這麼一貶低,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你說要我叫來我們的艦長,你還不知道他是來不了了。”
“為什麼來不了呢?”
“因為他現在估計是在大鯊魚的肚子裏呢。”
“啊,你別說得那麼恐怖,你想用大鯊魚來嚇唬我嗎?”
“我沒有嚇唬你,是因為你剛才提到我們艦長,我就說艦長是被大鯊魚給吃了,可是,你偏偏說我是在嚇唬你,你怎麼這樣胡攪蠻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