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魚雷艇全體官兵竟然睡過了(1 / 2)

結果艦長不由分說,就給北風葉建炮長的嘴裏灌了進去,酒流進了胸膛,連胸前戴的軍功章都弄濕了......哎呀,這樣可不行,北風葉建炮長一急,就從夢中醒來了,結果發現本多正在撒尿呢,尿液一直流到了自己的嘴裏......

北風葉建炮長趕忙吐掉嘴裏的尿液。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天色微亮了。啊,難道說,我們不僅僅是睡了半個小時,而是睡了一個晚上嗎?也許是錯覺吧?夜晚的陣陣海浪在拍打軍艦的時候,浪花在月色的輝映下,是白色的。所以看去就像是天色微亮一樣。

可是,北風葉建炮長朝東方的天邊一看,啊,還有淡淡的緋紅。這不是紅日即將升起來的前兆嗎?啊,我們就是睡了一個晚上呀!這可是要耽誤大事的呀!北風葉建驚出了一身冷汗來。眼前的全體魚雷艦艇的官兵,還在大睡特睡呢!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就連輪機兵兼魚雷發射的第二主攻手,在睡夢當中撒了一泡尿之後,還渾然不知的睡得跟一頭豬似的。北風葉建炮長顧不上叫起本多,就趕忙跑到山口佑亭艦長所在的位置,一看,啊,艦長也正在呼呼大睡呢。而且鼾聲打得很響呢。

我的媽呀!連山口佑亭艦長都睡得是一塌糊塗。就別說是全體參與魚雷試射任務的艦艇官兵了。你看看吧,本來昨晚鏈接的隊伍,東倒西歪的躺在甲板上,沿著魚雷發射艙,一直延伸到船舷,到處都躺著熟睡的官兵呢。

“艦長!艦長,快醒醒!”北風葉建炮長彎下腰來,使勁兒的搖晃著山口佑亭艦長的胳膊和腿,山口佑亭艦長終於醒來了。揉揉眼睛,還問北風葉建炮長說道;“怎麼?這麼快就過了三十分鍾睡覺的時間嗎?”

北風葉建炮長見山口佑亭艦長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樣子,覺得好笑,他說道;“艦長,我們不是隻睡了半個小時,而是糊裏糊塗的睡了一個晚上呢!”山口佑亭艦長一聽,馬上跳起來;“你說什麼?我們睡了一個晚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敢打包票!”

北風葉建炮長哭笑不得的指著東方微露的魚肚皮,說道;“艦長,你還不信嗎?瞧呀,太陽都快從那邊快升起來了呀!”山口佑亭艦長這才醒悟過來,然後一拍腦門,大叫道;“不好,這壞我的大事也!”

北風葉建炮長哭喪著臉,說道;“艦長,你看,大夥兒還在睡夢當中,我們的魚雷試射看來是沒有戲了。”山口佑亭艦長看看甲板上趟了一地的魚雷艇官兵,故作鎮定的說道;“你別慌,炮長,怎麼沒有戲?好戲還在後麵呢!”

北風葉建炮長說道;“昨晚上的好戲還沒有開演呢,白天還有什麼好戲呢?”山口佑亭艦長拍拍北風葉建炮長的肩頭,對他說道;“炮長,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要神情自若,作為一個現場的臨時指揮,你不能亂了方陣呀。”

北風葉建炮長在山口佑亭艦長的開導下,本來亂入一團麻的心緒,好像稍微的平息了許多似的。本來嘛,你遇到這樣的情況,就是再驚慌失措,也無濟於事,還不如麵對現實為好。“我們現在是在哪裏?”山口佑亭艦長掏出懷表,看看時間後問道。

北風葉建炮長說;“艦長,你問我白問,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魚雷艇是在什麼地方呢?反正輪機兵都在睡大覺呢,瞧,我的臉上和身上,還有尿液呢,這是他睡覺的時候,撒尿流到我的嘴裏了,到現在,他還睡得跟昏天黑地呢。”

山口佑亭艦長這才感覺到情況很不妙,甚至是很糟糕呢。因為本多作為輪機兵,都在睡大覺呢,魚雷艇不是任意在大海上漂浮嗎?如果晚上要是碰上洋流,飄往大清帝國就麻煩了。“趕快吹號,讓全體艦艇官兵都給我起來!”山口佑亭艦長大聲的說道。

“艦長,吹號是信號兵的事情。我趕快把信號兵叫起來,讓他吹號吧!”北風葉建炮長認為山口佑亭艦長是不是還是有點犯迷糊,因為自己是炮長,不是信號兵。吹號是信號兵的事情。北風葉建炮長趕忙把睡夢當中的信號兵叫了起來。

“艦長命令你快吹起床號!”北風葉建炮長說道。

“明白!”信號兵趕忙從甲板上爬起來,他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因為剛剛被從睡夢當中叫醒,身子還有點站不穩似的,但是當他聽到北風葉建炮長給他傳達艦長的命令,他還是一邊答應著,一邊跑到指揮艙去拿軍號了。

很快,信號兵就取來了軍號,對準甲板上正在熟睡的官兵們,吹起了軍號。可是,他也許還沒有睡醒,吹得是休息號。惱火的山口佑亭艦長對他大聲的喊道;“信號兵,你昏頭了嗎?你是怎麼吹得號?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