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說過小日本不行,他就不行吧。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不玩了,該去吃飯了。哎,你去吃飯嗎?”炮長劉不孬對娜娜說道。“我想吃也沒法吃,這個小日本需要包紮,你先去吃吧。你不是下午還要給女子服務隊的女兵們上課了嗎?”
“是呀,好吧,你就給這個小日本包紮吧。回頭有空我再來。”炮長劉不孬說著就走了。走之前,還捏了娜娜一把,這個細節讓石原小竺少佐看在眼裏。“來吧,你坐過來,把腳丫子給我翹起來,我看看傷在哪裏?”娜娜招呼石原小竺少佐說。
石原小竺少佐坐過來,靠近床的位置,然後把腳丫子翹了起了。娜娜彎下腰看著。就在娜娜認真觀察著石原小竺少佐的腳傷的時候,石原小竺少佐的眼睛就開始不老實了。他用習慣性的炮兵所慣有的那種瞄準炮鏡的動作,眯縫著眼睛,順著娜娜那胸部的乳溝望過去。
啊,酥胸呀!白嫩的如雞胸部上的肉一樣,豐腴而不臃腫,肉多而不顯得膩。真奇怪,大清帝國哪裏來的如此之多的美女,本來以為女子服務隊的美女就夠多的了,現在到了醫務艙,偶然看到這裏的護士也是一道風景線。
“怎麼傷得?”娜娜問道。
“什麼?”石原小竺少佐顯得有點心不在焉。
“我是問你這腳是怎麼樣傷的?”娜娜抬起頭來問道;“你好像並沒有把心思放在腳上。”
“對,我是沒有把心思放在腳上。”
“那你把心思放在什麼地方了?”娜娜發現對方的眼睛好像在瞟向自己的胸部,臉上一紅,馬上把身子一直,說道。
“你真美。”
“你是來治療傷的,還是想怎麼的?”娜娜打心裏看不清小日本。假如要是中國人的話,剛才的富有挑逗性的話語,說不定還能夠蕩起她心中的漣漪。可是,這個小日本嘴裏吐出來的話,卻讓娜娜感覺到好像看見了一隻蒼蠅,在眼前飛呀飛。
“怎麼,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石原小竺少佐繼續挑逗著。因為,他明白,女人是需要男人進行挑逗的,假如不挑逗的話,女人大概覺得很寂寞。因為在日本,他用此方法,屢試不爽,有很多的女人就投入到他的懷抱了。
雖然,他也知道性文化在日本有著根深蒂固的淵源。不知道大清帝國是什麼情況,女人是不是容易被挑逗後,被男人所俘虜。但是,他還是要試一下,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你膽子可真夠大的,你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有那個泡妞的資格嗎?”
“怎麼?”
“你說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對,你說得對。我就許州官在這裏放火,不許你這樣的小日本在我這裏點燈。你隻有老老實實的接受我們軍艦上的軍規,嚴格接受訓練,然後順利的分配到你應該去的戰鬥崗位,才是正經八百的事情,至於其他的,你就省省心吧。”
“啊,看不出你這個護士還那麼的封建呢。”石原小竺少佐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當年在日本海軍炮兵學校學習艦艇炮兵指揮的時候,放了假,在我們學校隨便兜一圈,便有幾個黃花閨女就勾上了手,她們不比你差。”
“把你的蹄子舉高一點,把你的臭嘴閉上,我要給你包紮了,如果你不老實的話,我就放棄治療,你明白嗎?”娜娜鐵麵無私的說道。石原小竺少佐隻好閉上嘴,乖乖的將腳舉起老高,娜娜之所以要求他這樣做,是因為她不願意再彎腰了,而是直起腰板,讓那副賊眉鼠眼再也沾不上什麼便宜。
娜娜給石原小竺少佐包紮傷口了。還沒有包紮完,水手長就過來了;“喂,小兔崽子,你怎麼鑽到這裏來了?”石原小竺少佐說;“報告長官,我是來包紮傷腳的。我包紮完了,馬上就回到休息艙去。”水手長說道;“下午還要進行擦甲板的勞動。你不吃飯的話,怎麼有力氣勞動?”
“報告長官,我實在是一點也都吃不下,即便中午飯不吃,下午勞動我也照樣可以幹,你放心吧。”
水手長實際上是來找娜娜的,在來醫務艙之前,順便去了石原小竺和花山中佐還有睦仁天皇住的休息艙,看了一眼,發現床上躺著兩個,還缺一個,花山中佐說石原小竺少佐是去醫務艙包紮腳傷去了,便來到醫務艙,果然看到石原小竺少佐正在這裏,翹著腳丫子,在接受娜娜護士的包紮呢。